【饼拾/拾卿】鸾凤玉1(7)

“只是些普通的招式。我早就过了练武的年纪。”“黑罗刹”淡淡地说，有些心虚地不去看对方的眼睛。
“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少卿。。大人。”“黑罗刹”问，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叫面前的人什么了。
“。。什么样？”李饼道。
“黑罗刹”终于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李饼看了眼他，他已经不清楚面前人眼中担忧的情绪是真是假。
“我在推事院被用了刑，濒死时被武皇救下，但恢复了人形。被安排到太平观，我被当做试药者，一直到朝廷政变。现在的我摆脱了药的控制，但留下了头痛的后遗症，偶尔会听不见。”李饼淡淡的描述，似乎这些事都是别人的经历。
他静静地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还有不到三年寿命。”
“！为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话，“黑罗刹”终于难掩震惊，用比刚才高了一度的声音问道。
李饼看着眼前人的神情，恍惚中又看到了当年小杂役的慌乱神情，如出一辙，一瞬间微微失神。
你，是在关心我吗？
但李饼终究没有问出这句话。
“无药可救，药毒侵入五脏六腑。”李饼接着道。
“你究竟为什么要试药？”“黑罗刹”不解地看着他。

李饼努力不去看那双眼睛，面对这个他不知是关心还是别有目的的疑问，李饼的语气带着些疏离，
“你问这句话的时候，代表的是黑罗刹还是陈拾?”
对方眼中的光似是夜幕中的星，暗了一下。只听见对方说，“如果我说，这个黑罗刹的存在并非为了复仇，你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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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