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河》(2)
某大粉“你也饭了这些年了,怎么一点长进没有?这货的意思是你们都不投票,她就是单推王,花的钱还最少。”
于是我们小粉丝就很惆怅,不知道是自己错了还是大粉错了。那句话的意思永远是塞纳河一个永恒的话题。当我们想再去找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她已经进团了。
很多年以后,我已经从一个新粉小白成为了剧场大佬,唯一不变的是对塞纳河的热爱,变了的是我换了一个又一个推。有时候看着握手会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我会想自己在学会记忆以前已经开始忘记了。也许除了小姑娘的那句话,当年有更多的东西是她应该弄清楚的,比如她隔壁班的那个小女生为什么总是文艺汇演的时候拿着某知名CP应援会的手幅站在台下听她唱那曲一成不变的《夜蝶》。
我有时候在公演开演前的剧场门口,会对各种新饭们说,和你们介绍两个小姑娘……往往当我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就只能看见那些新饭的屁股了,所以我知道他们其实并不想听我说。更直接的原因是,公演开始验票入场了,他们有自己的推。
后来我也不多话,只靠着剧场楼梯的扶手上,点上一根烟,哼两句《夜蝶》。
2021年的魔都,海伦路和嘉兴路路口,曾经有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偶像宅唱一曲《夜蝶》,说他自己对光阴的一点感悟。而我们的故事,是从那个时间和空间点上开始的。
第一节 入团
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了落叶上,飞驰的身影唰地刹住。一脸惶恐的女孩仰面看向高悬在头顶的霓虹灯,缓缓地摸出了一卷信纸。
“终于来了……”少女如释重负地说。
王睿琦喘口气的功夫,七八条黑影从不同的角度逼了上来。刚才,他们有的是街边看风景的行人,有的是抱着书包的同学,有的则像是在听一个老粉吹水的新粉。
“公演票要么?”
“要生写么?来我这看看,不买不要紧”
“聚聚,有推了么?推谁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走走走!握完手的就赶紧散了,疫情期间剧场门口禁止聚集,更不许违规贩卖公演票,给我抓到了一律拉黑名单全团活动禁入”值班的剧场经理从隔壁星梦咖啡厅噌地跳了出来。
倏忽之间,王睿琦身边半径两米内又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那些瞬间涌现的聚聚如同水滴融入塞纳河一般消失在人流里。王睿琦第一次感到塞纳河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