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21） 惊雷无声（11）(5)

走廊中，一号假装用手枪顶着瓦洛佳的脑袋，以便于两人对话。
“那些人怎么说？”瓦洛佳低声问道。
“很老套的搪塞，与政府磋商，与航空公司协商，总之在拖时间。”
“不要被干扰了，救那些囚犯从来不是我们的事，他们只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十恶不赦的混蛋。”
在瓦洛佳这样评价时，阿布拉姆与卡莱耶夫也谈起那份名单。
“这些犯人有什么共同点？派系？履历？还是涉及到莫斯科的什么利益？”卡莱耶夫问道。
“他们唯一能找出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一群早该被枪毙几百次却到现在还只是蹲监狱的老不死。”阿布拉姆甚至连那叠记载着罪犯信息的档案都懒得看上一眼，“楼里的小混蛋们对他们要救的人也缺乏了解，这些人不在莫斯科。”
“在古拉格。”卡莱耶夫说道。
“对。”
“如果是这样，罪犯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卡莱耶夫大惑不解。
“你说，我们现在究竟能挺多久？”一号作势用手枪的握把敲着瓦洛佳的头，对方很是配合地倒在地上，然后被一号拉起来。
“被动的防守永远没有主动进攻占据的优势大。”瓦洛佳说道，“但只要人质在我们手里，我们就有继续这场游戏的筹码。尽管用这些人一文不值的性命向他们施压，让他们无法喘息。”

此刻A局的几名狙击手和他们的观察手都在周边的大楼上就位。随着天色一点点变暗，他们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夜视设备，以便于探查对手的动向。B组狙击手库普里扬几乎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正在‘殴打’瓦洛佳的一号。
“指挥部，这里是狙击B组，发现十层一名歹徒正在殴打人质。”根据观察员的测量，两者之间距离213米，这点距离很容易命中。事实上，这一次狙击手们并不会参与到直接行动中，因为大部分人质与歹徒所在的地方都隔着外界的玻璃幕墙与内部加厚的磨砂玻璃，子弹在击中障碍时会产生不可控的偏转，凭着A局士兵们此时携带的SVU狙击步枪完全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唯一可以无视障碍的山猫，她的GM6反器材步枪硕大的口径又太容易误伤人质了。而库普里扬之所以刻意汇报，是因为一号似乎完全没考虑暴露面积问题，而拦在这段路上的玻璃对于子弹走向影响不大。
“目前是红色权限。”卡莱耶夫回答道。所谓颜色权限，就是反恐作战中狙击手的进攻自由度，分为绿色，黄色，红色，分别对应‘可自由射击’，‘仅在保护人质情况下可以射击’及‘禁止射击’。库普里扬听到命令后很干脆地关闭武器保险，继续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