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八千万-28：话到嘴边留半句(5)

傅宇光越听心里越发虚，忍不住打断林茹的话头说：“这么多问题呀？你一共打算说多少条啊？”
林茹问：“听得心烦了吧？我这才刚开了个头啊。算了吧，今天照顾你，剩下的我留下来慢慢跟你说，不过还有一条我要早些告诉你，那就是，你一定要注意郑跃进这个人。”
傅宇光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这个人的品质有些问题，心眼特别小，像个小女人。把名利呀、地位呀什么的看的特别重。他觉得只有他自己当一把手最合适，谁来当一把手他就跟谁斗。比较麻烦的是，他手下还有几个铁杆，都是几个主要部室的负责人，已经形成了一个‘非正式团体’。他们几个遇到什么事情，都会事前统一思想，在特定场合突然发难，让你措手不及。过去郭行在这方面没少吃亏。”
傅宇光当然知道那种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滋味有多难受，事实上，他来到城北支行之后已经经历过几次了，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郑跃进在支行办公会议上那种呼风唤雨的能力他是领教了的。

这时傅宇光突然又想起丁主席给他讲的那些“恐怖故事”，就问林茹：“我听说咱们支行夜晚经常闹鬼，把老行长郭立田都吓病了，是吗？”
林茹反问道：“你信吗？”
“我不大信，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地吓唬郭行长，目的就是把他吓跑。”
林茹说：“没错，而且我确信，闹鬼的事情就是郑跃进安排人做的，那家伙，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林茹说话时并不影响她吃东西，她一边吃着哈根达斯冰激凌，一边跟傅宇光聊着。她看到傅宇光盘子里几乎原封没动的牛排，笑着问道：“怎么？这里的牛排不好吃吗？”
傅宇光说：“嗨，无所谓好吃不好吃，听了你刚才这一番话，今天什么好吃的东西也没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