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卢卡斯大忽悠》第一部分·第六章(10)

 “从那以后，卢卡斯变得更糟糕了——他挑起了至少三次斗殴，并煽动了至少一次荣誉决斗（honour-duel）。他开的每一个玩笑，每一个恶作剧，都会都会造成恶劣影响，导致的混乱在埃特格勒中层出不穷。”冷血叹了口气，擦了擦头皮，“其他狼主要求我做些什么——任何事情，来控制他。”
风暴行者什么也没说，冷血知道他应该受到责备。但符文牧师又感到一丝同情，狼主看着他，说，“克拉肯之灾想让我打断他的四肢，戈雷森想把他关起来，直到冬天结束；红喉有不同的意见，”他向面前的壁龛做了个手势，“你知道这件盔甲吗，风暴行者？”
风暴行者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暗灰色的战甲残骸。它缺少鲁斯之子们所穿的动力盔甲所特有的野蛮装饰。这件战甲是功利主义的，功能性的——它唯一的标志是胸前的一块已经模糊的连队标志和人族猛禽徽章。“是的，这是一个军纪执法官（Consul-Opsequiari officers ，注4）的战甲，曾经的战场督军（battlefield overseer）。”

冷血点了点头，“有一段时间，在鲁斯归来之前，这些穿着这种盔甲的人控制着我们。他们被赋予了裁决战斗兄弟们生死的权力，许多战士在他们的意志下被杀，躺在红色的雪地上。”
 “他们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风暴行者说。
 “他们中的最后一个在几千年前就去世了。”冷血盯着盔甲，“我们抛弃了旧的方式，接受了新的、更好的仪式。杀戮的冲动再也不会被爆弹压制住了；相反，它被塑造成有用的东西，以及更好的。”他看了看风暴行者，“但这种冲动仍然存在于我们心中；而当野兽陷入绝境时，在某些方面它会变得更强大。”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红喉想让他死。我认为其他人也同意，尽管他们没有承认。我以为我已经控制住他，但显然我错了。”
“我们不像以前了，首领。我们不杀自己的兄弟。”
冷血摇了摇头，“为什么我们要一再容忍他？他不听话、愚蠢、傲慢，而且有害。他使战士们陷入不和，藐视一切法律和礼仪。他一次又一次地做了该死的事，然而一次又一次地，他的生命仍然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