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卢卡斯大忽悠》第一部分·第六章(11)

 “他没有受到惩罚吗？”
 “还不够，永远不够。”
 “他是纷争之子（lord of misrule），”风暴行者说，“小丑，鲁斯宫廷中的傻瓜，在既不需要也不可接受的地方说真话。”
 “那为什么让要他这么做呢？”
 “因为必须这样做。至少必须有一个声音反对传统，否则我们就会变得自满。”符文牧师重重地靠在他的杖上，“卢卡斯的命运将与其他鲁斯之子不协调——这就是他命运的线索。很久以前，当他第一次被从冰上拖下来的时候，即使在那时，也有人认为他最好还是死。”
 “如果那时他死了可能会更好。”
风暴行者看着他，“这话不该说。”
冷血皱起了眉头，“好吧，然而事实如此。然而，听你的口气，好像卢卡斯是一块磨刀石，我们可以用他磨砺我们的刀锋。”
“莫凯总是缠着我们，” 过了一会儿，风暴行者说。“祂一直追逐着我们，一个世纪比一个世纪更接近。我们变老了，我们的爪子和尖牙因过度使用而变得迟钝，甚至我们的巢穴也会在我们周围崩塌。”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除了芬里斯。”
风暴行者笑了，“不，芬里斯也不会。这是我们的世界教给子孙们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教训，但我们现在忘记了这些教训。我们沉湎于传统，忘记了事物不能保持原样，变化才是这个世界或整个银河系中唯一不变的东西（change is the only constant on this world, or in this galaxy）——有时是好的，有时是坏的，但总是在变化。”
他的笑容消失了。“一年又一年，越来越多的狼群从狩猎中归来，”他说道，“对我们来说，死亡曾经是一件光荣的事情，然而现在它变得如此乏味。”冷血显然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曾经，阿斯塔特战士的数量和天空中的星星一样多。但是，星辰已逝，我们也在减员和衰弱。能通过试炼的血爪现在越来越少了。”风暴行者看着战甲残骸，“卢卡斯手下的血爪摆脱了传说的束缚，试图以新的方式诠释我们的史诗，继承先辈的遗志。很少有人能真正明白，传统虽然强大，但要需要不断发展。否则，野狼的幼崽只会为虚荣而死，除非有人教他们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