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短篇系列1——《冇》(8)

“有钱没理由不赚。”Marco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你上次为什么来的，但我还是想负责任的多说一句。”
“其实就像现在这样，糊里糊涂的过去不是很好，不是所有事情都最好知道真相的。”
“我想的很清楚。”阿初的语气比上次还要坚定。
“well。”Marco收起面前的信封。“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Marco从抽屉拿出了一个与上次外形不同的药瓶，倒出一粒递给阿初。“过程和上次一样，这次你只需要进入浅睡眠，期间你原本的记忆会以做梦的形式呈现。”
阿初依言照做。
迷迷糊糊中，阿初大脑再次断片，进入了Marco所说的梦境。
梦境里重现了案发当日阿初所经历的一切，从阿初下午意图开车撞死大豪，到晚上阿中的婚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接到大豪的电话，再到他冲出酒席，去到案发场地，最后到那个神秘人拿刀捅死大豪。
但画面并没有到这里就戛然而止，而是跟阿初之前怀疑的那样，那个神秘人处理完身上的血迹，在确认大豪死透之后，起身向四周张望，当他的脸朝阿初转正，与阿初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阿初隐隐约约看清了那个人的相貌，不由得吓得大惊失色。

是——我自己！？
“这不可能。”阿初醒转之后的第一句话。
“对，这不符合常理。但也解释得通。”
“何解？”阿初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感到奇怪。
“事实就是，这也不是你最原本的记忆，在我之前，你的记忆已经被替换过。”
“我保证，我没有委托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不，我的意思不是别人，而是你。”说到“你”字的时候，Marco特地的加了重音。
“由于记忆的替换，基于记忆所产生的联想做出的决定也会全然不同。我可以做出假的记忆来骗过你的大脑，你的大脑也一样可以，甚至技术比我更加高明。”
“你是说，这段记忆是我的大脑凭空编造出来的？”阿初再次感到莫名其妙。
“倒也不能说凭空。”Marco说：“你在协助警方调查的前一天晚上，提前写过一份口供，那个就是蓝本。”
Marco没给阿初时间接话，直截了当道：“那个死者，叫大豪对吧，他其实根本就是你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