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路
断路
此一时,彼一时。比翼的是蝴蝶。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中包裹着凤求凰的神迹,偏要再说鲜花和牛粪是那些嘴上抹了酸汁一口口倾吐忘记了缘分,悲哀还是欣喜,自个儿知晓,扪心自问。若是牛粪上趴着蛤蟆,一股火焰涅槃,飞出了凤凰,灰烬熠熠生辉。心有不甘。
如果过去是必由之路,以后呢?
魂不守舍地到了光仔那儿,他说事情发生了,亲人走了,爱情也是早晚可能没有的。我信仰里有含着这些,把这点希望保存在一个角落,需要时读读会好些。如此放开了一些,晚上睡着前想起离开家前那天晚上。从静书家回来,走到门口,债主都在。
“都在呢。”一片死寂。
“我去倒水。”给三位父亲曾经的朋友倒了茶水,递过去三根烟。
“他借了我五十万,村上还借了。是八百,不是八十。”大斌点了烟说。
“我都不知道。”母亲说。
“你看还不知道。他跟我们说,儿子要结婚了,准备休息了。哪晓得他这样啊?”
“我们也才知道。”
“我要问他为什么要跑,钱哪儿去了,是不是有个家在外面。”
“他不赌博。”大斌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