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8） 惊雷无声（8）(4)

“瓦洛佳先生，是不是拿错东西了，我没有找到...唔啊！”温妮的心智核心传来阵阵刺痛，全身的感受器都完全不受控地释放着电流，瞬间剥夺了温妮的行动能力。她双腿阵阵发软，跌坐在沙发上，那块硬盘自手中滑落，扯脱了接口的数据线，掉在地上。
瓦洛佳终于走出来检查一番，温妮垂着头瘫软作一团，双眼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呈现出死人般的瞳孔涣散。瓦洛佳放下心来，他知道，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心智的人形存在，至少不会是过往的‘温妮’。于是他拿出通讯器，联系列夫，并告知自己将在两日之内发起行动。
一片漆黑，帕夫里克黑衣躺在床上，两手交叠枕在脑后。他闭着眼，可没有入睡。在交易过后的这么久他应该尽快离开，即使只是两三天，流失的每一分钟都代表危险的加深。他也没有走，这来源于交易人的坚持。列夫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安全局已经在所有可能的出城口设下埋伏。三战后，各列车站口与飞机场的排查任务交给军方，这重关系保证了帕夫里克进城不会收到刁难，可算上安全局的人，走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
“真他奶奶的被坑死了。”帕夫里克这几天对列夫的亲切问候已经可以追溯到他远还是个单细胞的祖宗身上，这显然是误伤了，对于一个人形用人类的方式说不准要算到谁头上呢。

他不情不愿地停下了心里的嘀咕，门外走廊里有些细碎的声响。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支手枪，他早已多次检查过，是上了膛的。用拇指缓缓打开保险，这没有发出声音。他轻巧地低下身子躲在阴影里，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点光线，他逐渐适应了房间中的情况，然后祈祷不会有枚闪光震撼弹滚到脚边。
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
他缩起身子，像耸起背的猫，将枪口对准大门。
走廊的声控灯感应到声响亮起，在门开启时从门缝射出一道黄色的亮带。
“是我。”列夫倚在门边说道，然后才拉开门走进去。
“外界情况如何？”帕夫里克问道。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完全隐藏起来，没有进行任何对外沟通，甚至没有在人前露过面，但这样不能持续太久。
“这两天你就可以准备离开了。”列夫说道，“时机即将成熟。”
“你有办法应付那些蓝帽子？”帕夫里克问道，“还是你想到其他可以离开的方式？”
“只需要引开城中大部分敌人的注意就够了，然后我会帮你准备一个可以离开的身份。”列夫说道。
“引开注意？你又在谋划什么恐怖活动吗？”
“准尉同志，你们的好将军策划的事要是成功了，因为战争而死去的平民远超现在这城里因我们而死的人，这道理你清楚。”列夫笑道，“即将沾上无数人的鲜血，却在乎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帕夫列克，这很虚伪不是吗？说实话，我从来不对你们的想法和选择感到意外。对于这个国家而言，你选择了自己的战友，就不可避免成为...我们脚下这些人的敌人。我才不相信卡特那家伙所谓拯救国家的那一套，我帮你们完全是因为我们都是在为我们重视的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