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文(5)

“不要急啊。”
“我过去了。”
“喂，我到了。”
······
混乱的人声提醒，我们挤过来了。找了个平地歇歇，父亲的烟。湿答答的雨披，耳边，雨水拍打声，落到哪里就是一个音讯。心里流泻下几个问问的文字。
“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路下去。”
“担心点，你去吧。”
“我去了。”
“去吧。”
看到迎客松的牌子，还有下山路。返回去喊他们来。
“那边能下去，还能看迎客松。”
“歇会儿。”
父亲望了望四处。
“走。”父亲的号令。
走着。
“哪里有路下去？孩子，你骗我们啊。”
“呵呵，你这孩子。”
一线天，夹过来，头上一条残缝。
弯了几个路口，人群攒动，一颗颗头颅比肩云海。那悬崖滋生的松柏，弯月迎客姿态。站在这里欢迎来客，离奇的绝境，生命力的绽放，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生存下去。高绝点悟。我那抑郁都滚吧。
“该下去了吧？儿子。”
“呵呵，走吧。刚没看清路牌。”
雨水杂乱无章了，滴落声变大了。封路了，不让向上了。

我一路走下山，到半腰等着他们。长长的一个小时，来了。欢聚着，体内热血沸腾冲动。父亲坐在石栏上。“先吃点东西，饿死了。”
“儿子，饿不饿？”
“饿了。”
在食堂吃着饭，准备下去了。
母亲的腿疼，一瘸一拐，抄了一根木棍支撑。我和父亲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等等她。
“来了没？”
“没有，没看到。”
下山的路走的顺畅了很多，一路的笑逐颜开。旁边的客人都在叹息。几个小时的欺骗体力，走到山脚。怎么没有觅得恋人踪迹？这奇怪。
坐上大巴去山下。有美丽的女孩在说话，不知道讨论什么话题，总没有完了。驱车来到山下找饭馆。一间小店有风味惹父亲注意。要了饭菜，饥肠辘辘的焦急让等待漫长。徽州臭豆腐油炸过后有一脉香气，吃着想下一块。
在黄山市的宾馆里，热水解乏，冲洗掉豪迈雄壮才能安稳睡下。
阳光射到窗帘，幕布都显得亮。醒来。
“去看看那徽州建筑。”
“还要耍去？”
“去。”
父亲与我的节拍总是一致。离开市区，去西递的路上，没有看到其它客人。停了车，对面有饭馆，点了三个菜。正吃着，旁边一桌人用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