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幕·猩红猎杀·戏谑一斩(5)

“答案？”
郑昕缓缓开口：“首先，这里是他们、青狮军团的训练场，对吗？”
“没错。”镜中人点了点头。
“这里的土是什么颜色的？我指的是没有血染红这里的时候是什么颜色。”
“这里？”镜中人想了想，“这里是黄色的土啊——不过那太难看了。”
“嗯，最后……”郑昕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有一个实体，或者有个契约者？”
“……哼，反正你一定已经准备好了交易了，告诉你也无妨。”镜中人笑了，“没错，有一个——一个大胖子，自称青狮王的愚者。”
“……足够了，谢谢。”郑昕笑了，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力，“顺带一提，我确实不打算做交易。”
“但你问了我问题了。”镜中人笑着，向镜子外面的郑昕伸出了手，“把你的心交给我吧——这就是代价！”
镜子里逐渐变得昏暗，随后开始出现裂痕。郑昕看着眼前的景色，终于做了个动作——
他那只一直摁在石柱上的右手，猛地抽了一下，随后握拳。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七根石柱上同时爆出深红色的光，它们交错分割了石柱，看着却一点都不无序，仿佛从一开始这些石柱就是用一根根长条的积木搭建起来的。在郑昕的眼里，镜子里已经没有动作了。

“为……为什么……？”声音再次变回郑昕的声线，镜子里的黑雾扭动着，却在不断地消失，“为什么……你做了……什么……？”
“说实话，你那句话提醒了我。”郑昕轻轻松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毁掉石柱——也就是说，除了第一次，我的行为没有一个成功的。”
“……那……为什……”
“我改变了思路。”郑昕的声音逐渐恢复有力，“如果我没有办法直接破坏石柱，那么我干脆看看下面是什么——然后我注意到了一件事，这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