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四十六）

“我知道那些受害者的情况，但二者的作案手法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来无影去无踪，作案地点同样的遍布整个哥谭，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是两起毫无关联的案子？”
“我并没有说它们毫无关联。他们共用着同一条绑架渠道，或许由同样的犯罪专家策划。”
戈登骂了句脏话，说:“相同手法相同渠道的不同案子，只有哥谭才能见到这种事情。”接着，戈登向着对讲机说:“今天先到这里吧。告诉莎拉可以回来了。”
“收到。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一些家事而已，我有些放心不下芭芭拉。”
见没人起疑，戈登松了口气，道:“那下次在我家门口。你可别再擅自……”
戈登顿了顿，才意识到蝙蝠侠可能已经走了。
真没礼貌。
“不行。”
“我勒个去……你到底在哪儿？”
一阵黑影闪动，却是在半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停在那里的。
“你的女儿在房子四周都装上了监控。”
“芭芭拉她……不过这也算是件好事，起码能让你离我家远点。”
“只是不想让你花维修费罢了。”
黑影彻底消失，这次他确实是走了……吗？戈登掏出手电筒，朝着天空扫了一圈。没错，他确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