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Dover】是否爱已足够(3)

那些情路顺畅的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Qu'on me dise mes fautes, mes chimères aussi
若有人能为我指点迷津
Moi j’offrirais mon ame, mon coeur et tout mon temps
我甘愿付出灵魂，心灵和所有的时光啊
Mais j'ai beau tout donner, tout n'est pas suffisant
可为何我却总是徒劳，付出再多也还是不够
亚瑟皱了皱眉，突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今晚就是目前最好的时机——越早把它说出口，结果就能越早水落石出。
就算他基本可以肯定不会有自己期待的那种结果。
亚瑟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弗朗西斯背后。
“弗朗西斯？”亚瑟拍了拍他的肩膀，“能到露台上来一下吗？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弗朗西斯略显惊讶地看着他，点点头答应了。亚瑟往旁边一瞥，确定好伊万和王耀正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中，无暇顾及他人，便拉着弗朗西斯去了露台。

“什么事啊，亚瑟？”弗朗西斯微微斜倚在栏杆边，蓝紫色的眼眸不经意般地扫过亚瑟的脸，弄得他的心差点漏跳了一拍。
——也许当初自己就是沦陷在这样的一个眼神下。
“弗朗西斯，”亚瑟努力让自己不要老盯着他——他怕自己再一紧张又会什么都说不出来，“你还记得……十五岁那年夏天，我们半夜从家里溜出来，蹬着自行车去海边那一次吗？”
“哦，那次啊……”弗朗西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记得那次我们是不是不小心在海滩睡着了？后来被两家人找到的时候可是挨了一顿毒打。”
“是啊，不过那回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两个一起睡着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好几年以前的一个场景。”
“我梦见在学校顶楼的天台上，我们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都是十来岁的样子。你告诉我说，听说2012年的最后一天太阳落下后便是世界末日，然后问我：在那一刻之前，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整天打架了，能不能一直这样在一起？”
“啊，这件事我记得——那天就是12月31日，你说‘好的’，于是我们就坐着等待日落……”弗朗西斯微笑着，眼神飘向远方，“不过日落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当时我甚至有点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