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四十四）

哈维蹦了起来，差点从窗户中摔下去，待看清来人的蝙蝠打扮后，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为你提供法尔科内的情报，你替我解决些许‘麻烦’，尽量减少彼此的见面，如果有人发现你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会很难办的。”
“布鲁斯·韦恩见过你。他对你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朋友的一次见面，说得全都是些……”
哈维越说越慢，蝙蝠侠冷峻的目光令他不寒而栗。
“他问我想不想竞选地方检察官。我说考虑考虑。”
“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的……”哈维清了清嗓子，又重新回到状态，“我只是想尽最大努力为哥谭市的人民服务，如果成为地方检察官是为他们服务的最好方法，那么我责无旁贷。可如果有更适合……”
哈维还没说完，就被逐渐靠近的蝙蝠侠打断。哈维呼吸急促，不由得想起了些关于蝙蝠侠的诡异传闻。
“约定照旧。”
“可如果我竞选成功，就必定会有更多的眼睛盯着我。别误会，我全心全意支持你和你为之奋斗的事业……”
蝙蝠侠已经快贴到哈维的脸上，哈维再也说不下去，眼前的家伙仿佛一个死人，哈维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任何呼吸，也听不到丝毫的脚步声音。突然眼前一亮，原来是办公室的灯光恢复，哈维揉揉眼，蝙蝠侠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办公桌上留下了一叠文件。哈维将文件扔在角落，坐倒在椅子上，吹了个口哨。他才不会让什么蝙蝠败坏了心情，哈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女友这个好消息。有了布鲁斯的援助，他终于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向她求婚——当然，求婚的事情还得等到布鲁斯的资助到位后再具体实施，但先暗示一下庆祝庆祝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