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备妆(11)

他气得不轻，最后我们扯了近一个小时的皮，成功以我获得一年半的假期同他继续留在如今的岗位——这样美好无比的结局告终。
负责人咽着口水说：昨晚宴会途中你就在打听罗德岛的事情，你不会真的要跳槽去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乡下地方吧？你有病吗？
“我就是乡下人，我为自己的出身感到骄傲。”我漫不经心的回怼，“况且公司里的小家伙们不都喜欢管我叫艺术家吗？艺术家都这个样。病起来不用你的动脉血画画就不错了——或者我把你做成口红，画在每个姑娘的唇上，这样就算你和她们接吻，多好的景象。”
“哥伦比亚常出这样的变态杀人犯，这正常。”他说。“问题在于有没有钱。你的薪资算是这一行里的顶峰，没有之一。你甚至可以开一家自己的公司，成千上百的美容院连锁店。所以我肯定斗不过你，你完全有做掉我的能力，做掉之后会有最好的律师，最安稳的保外就医和司法假释。 你依然过你的潇洒人生，我却得在地狱里给资本家当苦力。”
“算你识相。”
“不过就当是多年同事，人之将散，其言也善。我不会说工资待遇比不过之类，你不会在意这种东西。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对于那群感染者本质上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打着招牌，喊着口号，到头来不还是把他们当做牲畜和垃圾对待。”

“所以？”我问。
他呼气一口，好像是在吐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市面上会打广告的多了去。一个制药公司凭着一句口号就招来一群人的浪漫主义时代早就消失在契约精神和股票涨跌的浪潮中了。我只有一个问题：假如罗德岛和你的那点幻想不符，甚至完全不同，你怎么办？狼狈的跑回来继续赚安稳钱吗？”
“你活该不懂。”我踩上那双相对轻便的女士平底鞋，“你们看见漂亮姑娘就忍不住上下其手，恨不得把你们的脑袋塞进人家的胸衣里。我不过是看见了一张很有意思的脸，一面更好，更适合我挥舞双手的画板、舞台而已。不许我自由取材？外国人民讲哥伦比亚的双标主义确实没错，尤其是现在。”
“你的朋友里有感染者，你要说与那无关？”
“说是因为见到了好看的脸蛋，你不信。”我嘲弄道，“就像哥伦比亚的军人死在了乌萨斯境内，总统不止一次发信质疑乌萨斯皇帝，认为那名军人不是因战友自背后射击六次失血过多而死，真正的死因来自帝国军术士。即使一开始乌萨斯人再怎么费力辩解也无济于事。哥伦比亚一边叫嚣一边要求赔偿，而等棕熊们的王声称确实如此时，哥伦比亚又低下头，彻底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