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病情带来的转机(10)

这就是卡卡西的奢望吗？
带土愈发沉默了。
一连两天，卡卡西都没能和带土说上太多话。虽然饭菜定时定点，但除了“吃饭”“”上药”以外，带土不肯再多说一句。
只是戴着狐狸面具坐在病房角落，一直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雪早已经停了，夜晚的气温却不见回升。虽然伤寒已经好地差不多了，带土却依旧看得严严实实——把他的被子。
带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视力好得可怕。只要他因为太热悄悄掀开一个被角，带土就立刻过来，沉默着给他掖地严严实实。
在又一次被带土把被角掖回去后，卡卡西无奈地叹气。
“我真的没事了，而且……很热，要热感冒了”，他试图和带土讲道理。后天就要出院了，卡卡西不希望剩下的时间跟带土做无聊的掖被角战争。过了这两天，下次见到带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有没有机会和他正常对话。
他总是隐隐约约闻到带土身上有花朵的甜香，猜想着对方每天都抽空去看望琳。这样一想，这两天的时间更珍贵了，毕竟，自己的奢望永远不可能实现，不如多珍惜一下现下的时间。
“和我说说话吧”，他半请求地看着带土，“挺无聊的。”

“……好吧”，带土不再执着于掖被角，搬着椅子坐在了床边，“你想说什么？”
“什么都行。”
挂钟滴答滴答响，焦虑也一秒一秒递增。之前被捂得厉害，卡卡西这会额角满是汗。
他等着带土找个话题，又心知他们之间很久很久没有什么好话题可以聊了，不禁渐渐失望了起来。
谈些木叶或者和和平有关的话题总该可以吧？卡卡西寻思着。正当他想从鸣人的近况切入话题时，一只熟悉的手拭去了他额角的汗珠。
鸣人……鸣人什么来着？卡卡西的大脑宕机了。记忆里鸣人的任务报告还没调出来，视线里就已经满是那只粗糙的手掌了。
卡卡西浑身僵硬，所幸那只手掌只是停留了片刻，又立马收了回去。
“你看过的恋爱小说挺多的”，带土迟疑着开口，看得出他在努力组织语言，“知不知道怎么确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恋爱感情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报答或同情？”
带土这是，知道什么了吗？卡卡西抓紧了手里的被子。他突地心乱如麻。不是没有想象过带土会发现，但当真的这一刻来临，他还是做不到真的冷静。
“如果是我的话，会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喜欢就是喜欢，绝不可能和报答或者同情混淆”，卡卡西斟酌着，如果带土真的知道了什么，这是个很明显的暗示。如果不知道，也是个没有可疑之处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