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病情带来的转机(9)

“你……是不是因为我才这么勉强自己的？”
“诶？”卡卡西愣了一下。
“我一直都知道我在给你添麻烦，但又想着，无论如何，你都肯和我一条战线，我们之间无需多言。但你这次住院，我才发现，我并不愿意看到你因为我受累。一直都是你在付出，我好像……什么也没给你。”
卡卡西安静地听着，待到带土说完后，伸出了手去。带土没有阻拦，被卡卡西卸下了面具。
他看到卡卡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接着露出了一个叹息般的微笑，“你已经给了我很多了。再多的……就是我的奢望了。”
卡卡西，是还有想要的东西吗？
给卡卡西手涂完药后，带土再次造访了卡卡西家。
他从卡卡西说的地方，翻出了给他的家门钥匙，小心地收进兜里。又翻出了卡卡西的睡衣和洗漱用品收拾好，把那些崭新的自己的东西放了回去。
他不再犹豫，像是在探究另一个人的心理一样，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
想象中的卡卡西的小黄书并没有在床底，而是明晃晃地摆在书架上。火影机密文件一份也没有。冰箱是双人大小，厨房碗碟也多的过分。医药箱里备了很多未拆封的纱布，从日期上看已经快一年了。带土甚至在客厅抽屉里翻出了攒了一厚叠的甘栗甘优惠券……

就好像，带土无论什么时候、什么状况住进来，都不会有任何不便。
卡卡西一直在等他回来。
所以这才是暗部没有给他分配宿舍的原因吗……带土呆坐在客厅椅子上。
家里很久没有住人了，空气有些冷。因为到处翻动的原因，积灰浅浅地漂浮着。
他迟疑地在两间卧室又确认了一下，虽然客房床上铺着被褥，但自己的衣物确实在卡卡西的衣柜里。
床头柜上摆了三张照片，两张水门班的，一张卡卡西班的。
【机会……把握住】
【总不能让火影大人一直等你吧？】
樱和井野的话浮现在脑海。
女孩们的直觉总是敏锐的，到了此时此刻，带土不得不多想。
以前的时候，他监视过卡卡西很多次。卡卡西喜欢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他一清二楚。虽然有侵犯隐私的嫌疑，但是……
带土伸出手，在床沿的里侧摸索着，果真摸到了一个暗格。
咔哒一声，暗格开了，里面的东西掉进了带土手心。他把东西拿出来，低头一看，脸唰地红了。
猜想，被印证了。
遥遥望着客厅花瓶里没送出去的红玫瑰，带土久久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