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五章(10)

“比我关注的要多。另外，这个世界叫什么名字？”他一边问，一边从一个垂死的人的脊柱中取出注射器，“我需要知道它，以便做记录。”他把这具软弱无力的尸体推到他的拉克跟前，它们已经开始高效地屠宰尸体。
“也许你问问这些人类中的一个，”玛尔塔一边说，一边把一个掉下来的脑袋从路上踢出去。当她抬起头来，黑暗的天空遍布掠夺者和地狱鸟（Reavers and hellions），他们尖声嘶嚎着。这些吵闹的海盗们像食腐鸟一样布满天空，她能听到那些在浮空建筑高处寻求安全的人的尖叫声。
“我不会跟这些人类猴子说话的，你也是，对吗？”金卡向他的一个奴隶做了个手势，这只不会说话的畜生拖着步子向前走，把衣衫褴褛的身躯的边缘从背上拉开。随着破布向下移动，一块瘤状的虬结肌肉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链接端口，每个端口上都有着一个注射器。血伶人将手中的注射器插入一个空的端口；在从它颤抖的背部抽出另一个注射器前，这个畜生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声。

玛尔塔皱起眉头，这个问题很可笑。“当然不会。我为什么要这样贬低自己？”
血伶人咯咯笑了起来，“知识本身就是回报，夫人。在正确的人手中，它像任何刀刃一样锋利。”他弹了弹新注射器的末端，示意他的拉克给他带来一个新的人类。“那么，你当他的奴隶有多久了？”
“情人，”她纠正道。
“这几乎是一回事，不是吗？他不会让你离开他，不管你或你的姐妹们希望什么。”
“如果我是奴隶，那么你也是。”
金卡一边专心工作，一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哦，当然。这没必要否认。我像许多人一样，在劳役中寻求庇护。如果你不是主人，那你一定是奴隶——这就是事物的本质——统治，或侍奉。有些人最终两者兼而有之
“维克特（Vect，注10），”玛尔塔说。
【注10】阿斯德鲁贝尔·维克特（Asdrubael Vect），是黑心阴谋团（the Kabal of the Black Heart）的执政官，也是黑暗之城科莫拉目前的最高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