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五章(11)

阿斯德鲁贝尔·维克特（Asdrubael Vect）金卡把注射器插进了尖叫的人的背部。当它痛苦地拱起自己时，血伶人紧紧地抓住它的脖子。玛尔塔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感觉，“或者我们亲爱的公爵。”他的视线越过这个人类抽搐的头颅，瞥了她一眼，“不过，也有人认为他的统治时间太长了。”
“你？”
“从来没有——愿特拉维利斯·斯莱斯库斯公爵的统治万岁，”金卡大声说，“愿他跨过群星，永远强大、自由，直到苍穹崩塌、曲终人净。”一个残酷的微笑扭曲了他的面容，他猛地把已经装满的注射器拔了出来，看着里面的物质。“我说的是你。”
玛尔塔的手落在了刀刃上，“说话小心点，血肉雕塑家。我是他的所有物，我的剑永远为他服务。”但她的话听起来很空洞，即使对她自己来说也是如此。如果她有机会把自己从永恒的奴役中解放出来，她就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这是毫无疑问的。
“哦，当然，当然。我不是叛徒，也不是背后捅刀子的人（backstabber）。我只是一个谦逊的恐怖主义者，为我的上级找乐子。”他把第二支注射器和第一支一样放好，然后抽出第三支。“正是本着这种精神，我现在跟你讲话。我有一个名字要告诉你。”

“名字？”
“一个世界的名字——一个充满怪物的世界，比我所能想象的更槽糕——也是一个适合狩猎的世界。”
玛尔塔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不亲自告诉他？”
“我把刀锋当作礼物，”金卡说。第三个人被拉克粗暴地推着，跌跌撞撞地向他走。他抓住了那个生物，轻而易举地逼它跪了下来——这个血伶人比他的外表看上去要强壮得多。他毫不犹豫地将注射器扎进人类猴子毛茸茸的头盖骨顶部，插入其内部的脑组织。那人发出一阵呜咽的惨叫，然后倒下了。金卡抓着尸体，防止它落在地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直接点。”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斯莱斯库斯是一个喜欢挑战极限的人。他的傲慢无以复加，以至于越来越接近神志不清的边缘——这是他的天性。给他一把足够锋利的刀，他就会自己割伤自己的。”
“你认为这个世界可能意味着他的末日吗？”
“我认为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没有人会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