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五章(12)

玛尔塔停顿了一下，考虑着他的话，然后她笑了，“你从中得到了什么？我失去了一个奴役者，但你失去了一个保护人。”
“我什么也没有失去。”金卡猛地抽出注射器，用一种挑剔的姿势清洁着针头。“我很怀疑，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原谅。”
她笑了，“问题就在这里。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我向斯莱斯库斯提出建议？这样他就不会怀疑你明显别有用心了？”
金卡笑了，“即便如此，夫人。我的礼物满意吗？”
玛尔塔报以微笑，“这个世界叫什么？”
金卡看着玛尔塔离开，然后急忙赶上他那专注于猎杀游戏中的赞助人。如果斯莱斯库斯现在死了，虽然也会很有趣，但从长远来看并不令人满意。血伶人更希望斯莱斯库斯在他和玛尔塔选择的时间和地点死去。
“这就是我的选择，”金卡低声说道，“梅里安斯（Melianes），过来。”他的一个拉克拖着脚走过来，“打开一条通往我实验室的频道。”拉克颤抖着，头盔上毫无特色的面板闪烁着光带——面板的不同部分滑到一边，发出湿漉漉的“嘶嘶”声，在后面露出一块平板屏幕。这个头盔是一种广播放大器，而佩戴者是一个活生生的通信阵列。梅里安斯颤抖着，这次通讯会耗尽他的大部分大脑高级功能——现在的他只是一件设备。

金卡向前弯曲，摆弄着植入梅里安斯胸部和颈部的控制节点。他找到并激活了拉克体内的有机数据库中储存的大量数据中的一个频率，于是他的仆人再次发抖。之后，梅里安斯变得僵硬起来，一道光线从屏幕上射出。
光线的微尘不规则地旋转了一会儿，然后聚焦成熟悉的样子。这是一道瘦削的身形，正在俯身看着他最新的杰作。金卡叹了口气，对信号在这么长时间后仍然有效感到满意。于是他又清了清嗓子。
“尊敬的夏法特（Xhact）大师，您在吗？”
古老的身形从屏幕中看不到的手术台上转过来，叹了口气，“是谁胆敢打扰我的工作？没看到我正在忙着吗。”一只纤细的手从屏幕中闪过，有什么东西似乎在虚弱地呻吟着。
“是我，尊敬的大师。”敬语从金卡嘴里流出，让他感觉十分苦涩。哈格里斯·夏法特（Khaeghris Xhact）在几个世纪前就不再是他的主人。按照金卡的标准，这位黑魔法（Hex）组织的大师也是个对艺术一知半解的半吊子，同时也是个不熟练的煽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