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珈】撮盐水中(5)

贝拉两手举起来，王珈乐抓着她手一使劲，让她半坐起来，嗞一声把她拉链解开，贝拉这才清醒，把自己衣服一剥，把王珈乐按回被窝，关掉灯：“多少度？”
王珈乐往她怀里缩，打哈欠：“三十八。”其实接近三十九，她把零头给抹了。
“行。”贝拉点头，下巴抵在王珈乐额头：“早上起来再看一下，再高就去医院。”
嗯。王珈乐闷哼，不太高兴，但还是乖乖说了晚安。
王珈乐等了两秒，没等到贝拉的回答，她支起来看了一眼，贝拉已经睡着了。
05
两天之后她就好了，神采奕奕，眼睫好像镀了层金，亮闪闪的，刷牙的力道都比平常大，处于一种初愈的亢奋中。
贝拉问她有没有想吃的，她皱着眉毛，想很久：“你请我吗？”
白眼比回答更快出现，贝拉冷笑，冷只占一成：“请，你要吃月亮我都给你打下来行不行？”
那不至于。王珈乐也翘着嘴角笑，习惯性地缩成一小团，她白白生得手长脚长，除了跳舞时没有一刻能发挥这些优势。贝拉去摸她的肩膀，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那里有一处伤疤，是王珈乐认识贝拉当天留下的。

王珈乐伸手覆上贝拉的手：“想吃年糕。”
“好。”不存在另外一种回答，王珈乐提出要求，贝拉自始至终只会说好。
贝拉走进厨房，点火热油，王珈乐就缩在椅子上看她，抱着腿，目不转睛，眼中几乎是要流出来的深情。
贝拉转过头：“哎你要放点辣吗？”深情立刻不见了，王珈乐一边嗯得九转十八弯一边摇头：“一点也不要！”她上次说来一点，贝拉扭头就给她甩了半瓶下去，一整天都痛不欲生，从此在贝拉面前滴辣不沾。
“好了！”贝拉端两盘子出来，王珈乐自觉进去抓筷子，一手一双，坐下开吃。
她们吃饭时不太说话，一半是因为家教，一半是因为王珈乐之前边吃饭边说话时呛到过一次。贝拉在王珈乐那盘里盛了更多的菜，王珈乐一直知道，也很领情地努力把它们都吃完。她有一点特别神奇，总是能以一种连盘子都要一起啃下肚的架势，吃最少的饭。所有营养都拿来长个子，贝拉和她认识的时候没想过她会长到这样高，也没想到过她即使长这么高也还是这么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