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郭默生忽然有一种想吻她的冲动(2)

“以前有过这种现象吗？”
“那倒没有。”
“不要大意了。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白海棠心里升起了一丝暖气，“没事儿。”
“那就好。”郭默生两眼瞧着手中的银杏叶子，“我请你吃饭吧，给你压压惊。”
“那怎么行？还是我请。”
白海棠声音慢慢恢复了正常，“昨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吗？”
“我打电话，不是提醒你请客的问题。”郭默生开玩笑说。
“我觉得就是呢。”
郭默生心里甜丝丝的，“不叫别人？”
白海棠心里闪过陈书华的表情。
下午，在陈书华办公室，她听得出陈书华话里浸透的恨意。
“不叫陈馆长了。”
郭默生哈哈笑着，“陈馆长背后不知怎么议论咱俩呢！”
白海棠来到宾馆时，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只在天边还留着一抹红霞。红霞的光极为柔和，在每一片银杏叶打上了一圈轮廓。干净的黄，闪亮的红，再加上记忆里的白，便是郭默生整个世界的颜色了。
郭默生打开房门，这时，他看见了孙小蕊。她正在跟楼道里的雕像老人聊天。她倚在西边墙上，面向着老人。老人似乎正在说着什么。她频频点头。

靠。忘了这丫头了。
郭默生捶了一下脑袋。他极为不情愿地招呼了一下孙小蕊。她向这边看了一眼，又跟老人说了一句什么，大概是我得走了之类的话。
郭默生候着她走过来。孙小蕊似乎很得意。
“你在跟她聊天？”郭默生想起了吴明对老人的评价。
吴明那种恐惧让郭默生也心生疑窦，开始相信这个老人真有问题。
“对呀。”孙小蕊兴奋地回答。
“你？和她？你们能聊什么？”
“瞎聊呗。”
孙小蕊捂着嘴，笑着说，“她问我多大了，找没找对象啊，女孩子眼光要毒一些等等之类的。尤其是……”
她瞥了郭默生一眼。
“尤其是什么？”郭默生感觉她的眼光有些针对性。
“尤其是有些男人貌似忠厚老实，往往心机却很深。”孙小蕊大笑着说。
“你不用看着我说。”
郭默生心里猜测，这个女人，大概受过这种男人的伤害。
听他这么说，孙小蕊笑得更厉害了。
“她拿你举的例子。哈哈哈。”
郭默生有些不快，“你没问她，为什么一直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