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游记(3)

“抱歉，虽然我也觉得不合适，但我想，我总得知道过去的事，还有你的看法。”
“我早都说了吧，你知道那些没什么好处。”
“我···我只是想多去了解一下，因为以前的记忆我几乎也不会恢复了，我不想，不想只了解你的外壳。”
“你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解。”
“只要你没误解就好。”
“你······”
博士抬起头盯着着凯尔希的双眼，四目相对，一阵不知是什么的气氛悄然升起。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内在是什么样，想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
“想。”
凯尔希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边走边说吧，有点冷。”
博士点了点头，跟着凯尔希在广场上走。
“你失忆之前，跟现在完全不同，你把巴别塔的战士们都当作棋子，而你只把特雷西斯当作唯一与你对阵的棋手。”
“殿下很尊敬你，在她看来，你和她在巴别塔中应当享有同样的权威。”
“Scout，ACE那个时代的老干员，他们的员工手册上的第一句话都表明，他们都是你的棋子，即使这样，他们也愿意为你卖命。”

“还记得切城事变刚开始的时候，罗德岛对你的营救行动吗？”
博士对于那件事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从切城逃出来的路上发生的事，他都一直记得。
“那次营救行动，ACE是主要发起人，舍命为你们挡住塔露拉铺天盖地的源石技艺的人，也是ACE。”
“那，那次你投了什么票？支持，还是反对？”博士问道。
“我投了弃权票。”
“因为我实在不知怎么面对这个陌生的你。”
“我承认，我并不是无所不知，当时的话，对于你我更是一无所知。”
“最熟悉的陌生人，也莫过于此吧。”凯尔希第一次在博士面前露出了苦笑。
“凯尔希。”博士握住了凯尔希的手：“以前我犯下的错，我知道后半辈子也还不回来。”
“既然你也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那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互相了解一下呢。”
“至少，论利弊的话，在我这卸掉伪装也没有什么弊处吧。”
“博士。”凯尔希打断了博士的话，抬头望向天空。
“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对不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