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夫的肖像》Chapter5(3)
“你觉得他所说的第三人称,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佐默尔摇头。“我不知道……说实在的,我的思维方式和认知水平都被我的领域限制住了……我很少去思考程序之外的东西。”
于是又陷入了沉默。我感觉我们像沉入了一潭死水的老鼠,被湖底的淤泥所纠缠。
我在弹簧床上——或许是这间屋子里最后一个干燥的地方——躺下,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我和佐默尔都毫无头绪,害怕危及家人,也不敢求援。找到莫妮卡对目前的我们而言是结束这场噩梦最快的方法。但这条路布满了荆棘,难以再前进。
覆满了石灰的表依旧在跳动着,我们感受着流逝与无力。
整间房子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完全没有办法了啊……”我一边长叹,看着还在翻阅各种笔记的佐默尔,忽然觉得很累。
只那么一下,我就又睡着了。
还是梦境。
我穿梭于梦境与现实越来越频繁。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忽然意识到,在这个古怪的梦中,我或许也能找到关于敌人的线索。如果现实一筹莫展,虚拟不妨成为另一种出路。
这一次,我不再试着去推开那道铁门,而是试着探索周围的环境。
好吧,几乎和我家一模一样。四处可见的灰暗、潮湿、剥落的墙皮和瓷砖——没这么多青苔,鼓起,像是肿瘤,昏暗摇摆着的日光灯,生锈的扶手,地板上洒落着各种手术用具,手术刀、剪刀、绷带、针线。我从其中挑出几把手术刀,揣在了兜里。
我压低脚步,尽量与水滴的声音保持相同的节奏。我上次到来就已经被追杀,这次或许还会有敌人。
我很确信,这个梦中的场景在一点一点的被填充。从最初的走廊和铁门,后来有了推车,到现在,这个梦变得非常真实。
我向着与铁门相反的方向,在空旷的走廊中潜行着。忽然,我听见了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有人在上楼!
“我不知道。”佐默尔摇头。“我不知道……说实在的,我的思维方式和认知水平都被我的领域限制住了……我很少去思考程序之外的东西。”
于是又陷入了沉默。我感觉我们像沉入了一潭死水的老鼠,被湖底的淤泥所纠缠。
我在弹簧床上——或许是这间屋子里最后一个干燥的地方——躺下,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我和佐默尔都毫无头绪,害怕危及家人,也不敢求援。找到莫妮卡对目前的我们而言是结束这场噩梦最快的方法。但这条路布满了荆棘,难以再前进。
覆满了石灰的表依旧在跳动着,我们感受着流逝与无力。
整间房子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完全没有办法了啊……”我一边长叹,看着还在翻阅各种笔记的佐默尔,忽然觉得很累。
只那么一下,我就又睡着了。
还是梦境。
我穿梭于梦境与现实越来越频繁。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忽然意识到,在这个古怪的梦中,我或许也能找到关于敌人的线索。如果现实一筹莫展,虚拟不妨成为另一种出路。
这一次,我不再试着去推开那道铁门,而是试着探索周围的环境。
好吧,几乎和我家一模一样。四处可见的灰暗、潮湿、剥落的墙皮和瓷砖——没这么多青苔,鼓起,像是肿瘤,昏暗摇摆着的日光灯,生锈的扶手,地板上洒落着各种手术用具,手术刀、剪刀、绷带、针线。我从其中挑出几把手术刀,揣在了兜里。
我压低脚步,尽量与水滴的声音保持相同的节奏。我上次到来就已经被追杀,这次或许还会有敌人。
我很确信,这个梦中的场景在一点一点的被填充。从最初的走廊和铁门,后来有了推车,到现在,这个梦变得非常真实。
我向着与铁门相反的方向,在空旷的走廊中潜行着。忽然,我听见了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有人在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