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奇谈】隐龙-第五章

两人客套一番重新落座，饮过茶，说过一些无关紧要的道门闲话，灵明观主又不解地问道：“既然道兄不是为死难者出头，那又为何事而来呢？”
玄机子一边把玩着手上纹样古朴的铜铃一边问道：“听闻观主要举行法事平息河妖作乱，还要进行人祭。不知道有什么依据？”
灵明观主点点头，坦诚地回答道：“论降妖伏魔，我不如你，但论占卜通灵，你不如我。为安抚河妖，仔细挑选祭品，我已经七次开坛神游，与河妖在梦中接洽。又射过鬼箭，正中这户人家的门楣。只要人祭献上，河妖必依约从河中现身受纳，并还本地平安的。”
玄机子思索着程序无可挑剔，只好笼统地说道：“妖孽很狡猾，经常毁约。人也很狡猾，经常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欺骗。若然严肃的法事成为通过毁约和欺骗进行牟利的工具，那便会动摇人心对天道的信仰。”
灵明观主捋着胸前的长须，解释道：“没错。所以我才费尽心思，安排献上祭品时河妖必须现身受纳。届时众目睽睽之下，便可知我所言非虚了。尽己所能，昭示天道，不正是我们学道之人的分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