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狼/贝贝珈】我们爱过又忘记(16)

我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和王珈乐牵着手漫无目的地走，学校里人很少，走出学校人也很少。我问王珈乐要不要去看夜景，王珈乐笑着摇头，灯光细细地洒落在她身上。
“太冷了。”我紧了紧她的围巾：“勒吗？”
她摇头：“你今天好絮絮叨叨哦，乃老师。”
我笑笑：“你找到你爱的人了吗？”
她愣住：“……什么？”
我冻得手脚僵痛，这真不是一个好时机：“珈乐，我可以去你家吗？”
王珈乐的家——王珈乐和贝拉的家，她们并不是情侣关系，却早早地开始了同居生活。不算一尘不染，但是明亮干净，具有生活气息。
我再一次地，最后一次地确认：“你在和贝拉交往吗？”再一次，最后一次得到否定的答案，我安心于没有介入她人的恋爱关系。
“游戏结束了。”我撑着门，看向王珈乐。她还是和初见时一样清秀柔美，眼神清澈。我以前非常非常非常喜欢。

我现在也很喜欢，只是我累了。我走近她，捧起她的脸，最后一次吻她。我未经挫折未尝失败的王珈乐啊——你以后还会遇见很多人，数不胜数，不过这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再也不会为了你患得患失、提心吊胆了。谁的爱你都照单全收，你也慷慨地谁都能给予回应。太缺爱的小孩子，像个无底洞。我身上的爱就这么点，全掏出来也换不到你的心。
我不能再给了。我摸她的头发，凉的，滑的，橙子香气的。我摸她的脸，泫然欲泣的一张脸。
“再见。”我不再留恋，关门下楼。在门口遇到一直等在楼下的贝拉，她戴着顶红色的棒球帽，坐在花坛沿上，看到我就站起身：“你没打她吧？”我觉得她好可怜，笑着拨了一下她的帽子：“戴什么红的啊，绿的更适合你吧。”
她眼神一下冷下去，我和她对视良久，最后我笑了笑：“抱歉，我没打她，但她好像哭了，你上去吧。”我说完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我觉得我也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