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狼/贝贝珈】我们爱过又忘记(15)

“不要啦。”王珈乐推拒，力气软绵绵的，态度倒是蛮认真：“我晚上还要唱歌的。”
我鼻腔毫无预兆地一酸，她可以和贝拉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的楼梯间做，但是不能和我在确保绝对空场的杂物间做。差距好明显，就这样摆在我面前，按着我的脑袋告诉我，我也是会伤心的。
我突然反悔了，一用力把她按在墙上，相当色厉内荏地说：“我说了算。”
她的劲向来比我大，如果真的要反抗我只能认输，我通常只表明一个态度，剩下的选择还是会交给她来做，但是唯独今天，我不想让她来选。她不一定会，或者说一定不会选我。
我探进她的上衣，稍微施展了点技巧抚摸，果然感到手下的身体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我轻轻地吻王珈乐的眼尾：“可以吗？”
王珈乐伸手摸我的后颈，语气有点困惑：“你在难过什么？”
我低头，笑：“我没在难过啊。”
王珈乐眼神更困惑了，她大概是把我的情绪波动全部归结到她的拒绝上，亲了亲我的嘴角：“做吧。”

她当晚的表演相当完美，紧身打底和修身无袖衬衫，绑带错落有致地凸显她身上每一处让人心神摇曳的部位，腰腹瘦得不盈一握，外套将落欲落，圆润的肩头时隐时现。
我没有坐在她给我安排的位置上，而是站在侧面的出口，离音响很近，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灌满我的世界，蛮横地屏蔽掌声和喝彩声。
她在谢幕的时候朝我的方向侧过来，轻飘飘地一笑。一瞬间，所有被屏蔽的声音涌入，我头昏脑胀地看着她鞠躬道谢。
我从侧门走出去，外面竟然在下雪，和室内的人声鼎沸形成鲜明对比。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思索着如何跟王珈乐摊牌——关于我要离开她这件事。
一阵慌乱到有点狼狈的脚步声，王珈乐从远处跑来，她大概是从后门出来的。
王珈乐停在我面前，因为鞋子的缘故比我矮上不少，仰着的视线有毫无根据的信赖，她脸上画着舞台表演妆，眼影闪亮嘴唇嫣红，额头汗涔涔的，刘海糊了一半在头上，语气还是老牌子的雀跃：“你怎么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