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核：雾中影（第一章：圣诞节前的十二月初）(6)

那人大口吞咽掉三明治，拍着胸口惊呼道：“这么惨，等合同一到期就辞职呗，去干点别的也比继续在工厂干强。”
“得了吧，哪都一样。”拿着报纸的男人摇摇头，垂着嘴角继续继续看报纸，当他翻到艾伦公司副总经理死讯的板块不禁喜形于色：“艾伦公司的副总经理被人杀了，好死！”
“好！再多死几个。”
“这群剥人骨头的家伙，多死几个总没坏处。”
“开膛魔是英雄啊。”
“谁只要能杀死没良心的有钱人，谁就是英雄。”
“算了吧。”有人在大家津津乐道时嘟囔着“要又是做什么邪恶魔物的信徒，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那家伙砍到咱们普通人头上。”
“呃......”
众人闭了嘴，轨道车也刚好驶来。
车厢里“咣当咣当”的，就像飘在云中，冷风从缝隙间灌入，人挤着人取暖，蒸汽附着在玻璃上，让窗外建筑模糊黑漆漆的，像是钢铁与石块组成的森林，从密集区向着郊外方向递减。
东方满脑子想着圣诞节的事情，当轨道车即将行驶到倒数第二站时她才回过神，车厢内除她以外剩下的都是工人。东方下了车来到挨着轨道车站的楼房边，前些时候这里仅有几栋建筑，现在城市已逐步蔓延过来，新的楼房建起，倒也没当初那么荒凉。

房租自然也水涨船高，好在是能接受的范围。楼房一层是面包店，二楼是她的事务所，补好灯泡的木招牌上歪歪扭扭写着‘东方事务所’几个字符，看上去比楼下的面包店牌子明亮不少。
东方上楼后敲了敲陈旧的木门，里面很快传出急促且用力踏地的脚步声。
门开了，一名穿着黑白女仆装的金色卷发少女站在屋里对她说：“回来啦，外面冷么，鸡蛋买回来了吗？”
“啊，”东方拍了下脑门，歉意的笑道：“忘记了，不好意思啊爱丽丝。”
“你记得什么啊。”爱丽丝叹气道：“算了算了，等等我自己去买吧。”
东方转为嬉皮笑脸说：“嘿嘿，那就辛苦你啦。”
爱丽丝无奈的摇摇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秦紫蓝小姐刚打电话找你，很急。”
“嗯？啥事？”东方问。
“是有关开膛魔的事情。”
雾中影重置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