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丨露中」那我讲个13世纪的故事(15)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王耀先是听得一愣，然后苦笑，“记性倒挺好。”
“嗯。他们后来在一起了吗？”
“在一起了。张生和崔莺莺完婚，终成眷属。”
“真好。”
“是啊。”
第二天一早，侍者就已经站在了院里，伊万不知所踪。王耀叹了口气，还想同他告别的。王耀跟随侍者一起去往宫廷，见到了上司之子。别的事情多余没有，行囊包裹也都收拾俱毕，他们在宫廷里做了简单的告别，踏上归程。

王耀回去还是骑来时的那匹马，那匹马走得很慢，大家都迁就他。马蹄踩踏黄沙扬起一片尘。伊万说他走，就从没回过头，但是那天，他回头了。
他回头看到一个身影，不远不近，亦步亦趋的一直跟着。
他勒了缰绳，调转方向，马儿向伊万走去。
马蹄在伊万身边停住，王耀看着他俯下身，“来啦，有话想对我来说吗？”
伊万不说话，伸手抓住了缰绳，用力地攥紧。他低着脑袋看了眼自己破败的鞋子，复又抬头，执心着意地问他，“能不能不要忘了我？”
“不会。”
“我可不可以做一件事，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