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稿/明日方舟】和拉普兰德的暖床与一场清梦(2)

“没事了......没事了，呼———对不起，拉普兰德，创伤应激反应，听不了突然冒出的大动静。”
“嗯。那我们再来吧，让我好～好～地治愈你怎么样？博士～”
隐隐的耳边呢喃让人沉醉，细到每一瞬间的呼吸声都在安抚受损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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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由阴阳人截开的男人就成为女人的追求者，男情人大半是这样起来的，至于截开的女人也就成为女情人，男人的追求者。凡是由原始女人截开的女人对于男人就没有多大的兴趣，只眷恋和自己同性的女人，于是有女子同性爱者。 
就是像这样，从很古的时代，人与人彼此相爱的情欲就种植在人心里，它要恢复原始的整一状态，把两个人合成一个，医好从前截开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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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向来认为先贤对于人类情感的思考极为粗劣，他并不接受神话、灵魂之类虚无缥缈的存在。一切的感情可以被认为是大脑执行其机能时编织的幻象，恐惧未知、崇拜宗教、追逐爱情，它们则是这种幻象的高级形式。感情也绝非有所裨益，它更多的时候类似于一种警醒，警醒博士身为“人类”他依旧是残缺的。

他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自己的观念，“棋手理当如此。”他想着。战时的罗德岛是一台巨大的战争机器，一颗绝对理性的主脑调度其钢铁的爪牙，不遗余力地粉碎一切敌人。罗德岛是博士，博士也是罗德岛，就连凯尔希都对他战争后期所做的决策少有过问。
“你为什么要对他们如此残忍？你只是把曾经的战友当作会行走的零件方便你使用，是么？”
在博士心中有另一个自我，他这样问道。
这个问题无法给出否定的答案，博士认为自己的所有行为都是相对正确的，至少在战争年代无可厚非。他计算好了未来的每一步棋着，包括罗德岛战后的崩溃解体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他突然感觉周围的墙壁正缓缓泛白，就像破晓前的天空，但当白光黯淡的时候，四周尽是云雾。他身处广袤的空间中央，高耸云端的宽大黑影沉沉下降，先落地的是尖啸与怒吼震耳欲聋。他被无形的锁链禁锢，但他并不想挣扎。如同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他在宽大的黑影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