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三角】极夜（三 四）(5)

”“那又如何？”伊万耸耸肩，又倒了杯酒。“你又不会赢。”“怎么，你觉得自己死了能上天堂？否则你怎么可能赢得了我。”阿尔弗雷德挥了下手，将伊万喝光的一个酒瓶碰倒在地。“砰”地一声，酒瓶裂开来，留下一地的玻璃碎片。
“你不用这么刺激我，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意气用事的。”伊万低头将瓶口处相对完好的玻璃捡起来，对着灯看了看。“我这样的人，是注定会下地狱的。但是，”他扭头一把抓住阿尔弗雷德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将碎酒瓶抵上对方的脖颈，距离近到阿尔弗雷德仅仅是呼吸都会擦上酒瓶的锋利处，但是不至于出血。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扑面而来，阿尔弗雷德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但随即冷静下来。他知道，只要伊万的手稍微抖一下自己就完了，但是伊万不会那么做，伊万不可能用酒瓶捅他，对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了。即便如此，强烈的威慑感还是让他凝神屏息，一动也不能动。
“阿尔弗雷德，你给我记着，”伊万破天荒地叫了对方的名字。“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用你那单细胞的脑子推出来我会输的，但哪怕我真的输了，真的死了，你也不会好过的。”碎酒瓶贴着阿尔弗雷德的颈部曲线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动着，像是在勾勒雕刻着什么。“我会成为你的梦魇，你这辈子都会生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然后被我拉下地狱。”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搞出什么没用的东西来。”伊万放开阿尔弗雷德，起身去结账。“别担心，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伊万最后撇了一眼依旧一脸戒备的阿尔弗雷德，向吧台走去。
“...我一直在地狱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