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同人】《今夕又何年》第五章 至 第七章(4)

“清、行。”她学着我的样子又说了几遍，我拍拍她的背肯定她的努力。她笑着看我，左手食指指指我，右手食指指指自己，将两个指头交叉勾在一起。
我摇摇头，“千寻是我的妻子，我要去找她。”
“造、清、行。”她又说一遍，手上重复着刚刚的动作，我点点头，“我带你一起去找她。”
“造、千寻。”她又是指指次彼把指头勾在一起。看我毫无反应，她拉开我腿上的纱布，又撩起自己的裤腿，示意我，她的腿上没有纱布。
我想她并不知道我们的联系，我甚至希望猜错了她的意图，可她眼神坚定，两个指头紧紧勾在一起，“你、找千寻。我、你。”
我从小在日月神教长大，身边并没有小孩子，唯一接触的算孩子的，大概只有盈盈和千寻。难道是因为没和孩子相处过，所以才格外心软？生杀大权只在我一念之间，人命是什么，不过是我勾一勾手指，动一动针尖，更何况，这不是乱杀人，这是为了找千寻，而她无魂无魄，算什么真正的人。

她从我怀里摸出剩下的银子，扔进快烧过的火堆里，又拾起手边的石块砸到火里，烟雾顷刻将我俩包围。原来她不是害怕这银闪闪的东西，是恨；哪怕很饿，她也知道那糕饼吃不得。她指指火，递给我一块石头，我学着她的样子也砸进火里，她满意地点点头，又将两个食指搭在一起，“造、千寻。你、我。”
“明天笑三少就要登门拜访您了，您觉得以大哥的武功，打得过他吗？”外边的梆子响了三声，名家祠堂内，铜壳滴漏按部就班数着时间，名家老夫人和一个少年私会于此。
“逝者如斯，川流不息，我不会记仇，希望您也不要心有介怀。”
“你的武功是那个男人教的？”老夫人穿着厚袄，手捻佛珠跪在供桌前。堂上是名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被老夫人多年诚心供奉，灵气久不散去，竟成了足以和阴司抗衡的结界；墙上挂着两幅画像，一副是我曾留在移花宫里的千寻的画，另一幅大概是敏君画的我，比现实里的我精致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