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同人】今夕又何年第一章(4)

我为他斟来一杯茶，“弟子东方不败，愿拜……”
“师公名唤 ‘天机老人’。”刚刚的老人在一边为我补充。
“弟子东方不败，拜见师父。”
从此这世间再没有日月神教，也没有东方教主，只有一个叫东方不败的天机派弟子；他一不修占卜算卦，二不修搬山易物，三不修请神炼丹，他和百岁老人一样，钻研长生之法，离魂之术。
我很久没有这样起早贪黑的修习，上次这样废寝忘食，还是练葵花宝典。我和任我行一同得到秘籍，出于信任，他把秘籍交给我保管，自己每天只找人比武；不过是为了炫耀吸星大法。我虽是苗人，却是汉人之貌，因此手下大多对我不敬，好在任我行赏识我，提拔我做光明左使。但我想要的不止如此，我想日月神教一统江湖，教徒不必四处躲藏饱受追杀之苦，我还想改朝换代，苗人做主不受欺压。我知道葵花宝典是我唯一的机会，看完秘籍后，这机会更像一场博弈。

苗年佳节，众教徒阖家欢乐，我把千寻叫到后山给她看了宝典。“雪妾不敢论断，但听吩咐。”她跪在我脚边，眼泪落在葵花宝典的羊皮纸上，久久不散。
山下苗寨灯火通明，黑木崖上歌舞升平——年关将近才有一两天这样的日子，我又回头看看她，“苗人想要站起来只有靠自己。”收起葵花宝典，我飞身坐在一块巨石上，平定州尽收眼底；我唤她到我身边坐下，“雪妾，你看到了什么？”
“雪妾什么也看不到。”
她仰起头看着我，左眼角下的泪痣愈发明显，“雪妾眼里只有东方大人。”
我看着那双动人的眼睛，庆幸从没让她在教内抛头露面，我太懂男人看着她心里会想什么龌龊东西，要不然那个浪人小头目也不会杀那么多人逼她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