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番外篇——归于黑夜(2)

“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很意外。我以为在你那里我不会得到任何溢美之词。”戈卢勃点点头，VSK-94拿起酒瓶便往他的杯子里倒酒，“毕竟我做的事在很多人看来很邪恶。”
“其实根本就不是溢美之词，你误会了。”马光军眼见着戈卢勃隔空举杯，同样喝光杯中酒，“我不热心尔虞我诈的政治和混乱不休的争斗，我只想我的朋友都好好的。”
“所以我也算你朋友？”戈卢勃笑得有些戏谑。
“不，我只是单纯觉得，对你没什么表达好恶的必要。”马光军摇头，“先吃点东西吧，这么晚了，你不想吃可以把你那份给我。”
“你真他妈像我读大学的时候那些蹭饭的败家室友。”戈卢勃终于举起了自己的刀叉，对眼前的牛排下手，“VSK-94，谢谢。”
“对我不需要说谢谢。”VSK-94并没有做过多回答，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
大概过了两分钟，埋头苦吃的戈卢勃才微微抬起头，正好对上马光军审视的眼光。
“真正的她去哪儿了？”
面对这看似摸不着头脑的话，戈卢勃也没有藏着掖着，很坦然地说：“她在车里雅宾斯克战斗胜利结束之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话说，你怎么看出来这是假的？”
“态度。我没见过一个深爱着男人的女人，在得到心仪男人的称赞时候表情会这么平淡。”马光军也终于拿起了自己的那副刀叉，“哪怕是共同生活十几年、几十年的夫妻也一样。”

戈卢勃拿刀切牛排的那只手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继续重复机械的切割动作：“看起来早先你和你的妻子很相爱。”
“难道你不是？虽然应该叫‘未婚妻’才对……我也不是没查过你的背景，虽然那些档案被藏得很深，但挖出来也不是难如登天。”马光军愣了一下，然后如数家珍般念起了对戈卢勃而言如同魔咒的名字，“我知道她的名字——安娜·杜涅奇娅·维什洛希娜，在三战后一场南俄地区突然爆发的清叛战中死于叛军的一发空对地导弹导致的失血过多。据说她死状极惨，尸体下半身被压碎。表面上葬在战前建立的烈士墓地中，实际上她已经被你安葬在新西伯利亚的某个位置。”
“后半部分绝对不是档案里能够记载的，你从哪里知道的？”戈卢勃听到后面，眼神早已变得凶恶如毒蛇，“这个秘密我连我当初的老朋友都没告诉过。”
马光军沉默良久，才缓缓说出答案：“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实话。我可没有那么厉害，仅凭那种纯经验就判定出来这个是‘赝品’……实际上，她来找过我。”
“她？你是说——”戈卢勃瞪大了眼睛。
马光军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顺着桌子滑到戈卢勃的盘子前：“这是她拜托我给你的，我没开封看过，想必是她最为认真的决定。我想，你应该作为第一个打开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