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番外篇——归于黑夜

2075年1月7日晚，乌克兰，罗斯托夫，卡斯奇克家族古堡。
又一个东正教圣诞节。
罗斯托夫的冬天不出意外地冷，而古堡的餐厅在火炉的荫蔽下温暖如春。大概有一个多世纪历史的老式唱片机正播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音乐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华丽明朗，仿佛醇香的酒液在温暖的空气中流淌。
马光军和戈卢勃对面而坐，中间隔着相当大的距离。每人的面前都有一份食物和一个用纸包好的“索琴”（一种用大麻油和面粉做成的食物，东正教徒于圣诞节时食用），热气升腾萦绕在两人的脸庞。在戈卢勃的身边，VSK-94严肃地站立，身上的苏联警服制服崭新如初，那是她仍在莫斯科警察局任职时穿的。
两人沉默了很久，才由戈卢勃打破了寂静：“我记得你很喜欢吃牛排。”
“我今天也不是来吃牛排的，说的好像我来占你便宜一样。”马光军盯着戈卢勃，并没有拿起桌子上为他准备好的银质餐具，“承认自己快要死了就有这么难？”
“用你们CN某位诗人的说法，‘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只看你当初的目的，我倒是觉得你已经做到这一点了。”
马光军也不客气，伸手拧开戈卢勃留给他的红牌伏特加，在自己那只加了冰块的杯子中斟上半杯，然后摇了两摇，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