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誓言(5)

“谁啊！”
“呃……请问是…黄金烨家吗？”
我看着老人给我的地址，反复核对。
“是我！”
虽然隔着一道门，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屋子内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跳到地板上，摇摇晃晃地走来开门。
“咚！”
男人捣鼓了半分钟后，门终于被打开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你好……”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就算打开了门，他的手上依然拿着一个酒瓶。
明明是五十岁的老人了。
“你是……”
“呃，我叫陆之恒…这是一封信…是别人寄给你们的……”
我略显感到尴尬，强忍着酒气，把信递出去。
“谁的！”
男人醉醺醺的，此时，后面屋子房间内走出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金烨你这个混蛋！又在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滚出这个家！”
“吵什么吵！这是我家！要滚你滚！”
“……”
明明是年过五十的老伴侣了，一骂就这么凶。
男人连寄信人名字都没看，就粗暴地撕开了信。
“爸爸，妈妈，对不起，我爱你们。”
——黄莺香
“莺……香？”
男人在嘴里念念有词。

“莺香是……”
正当我想着会不会送错信时，屋里的女人也没有收拾形象，快步走近。
“什么东西！”
“嗯……莺香……好熟悉的名字……是……”
女人接过信一看，一样和男人念念有词。
“莺……莺香！是我们的女儿啊！黄莺香！”
“我们……我们的女儿……”
男人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眼眶内跑出来了，
“我的…我的女儿…！”
“扑通！”
男人一下子就跪倒在了门前的玄关处。
“是爸爸对不起你啊！爸爸对不起你！……”
女人紧紧攥着信，捂着嘴巴，不敢相信。
事已至此，我也背起了身上的行囊，举着行李箱，默默地离开了这个家。
……
我打算去更多的城市，去这个世界看看，随着我的步伐，我也里许梦仪所在的那个城市越走越远，甚至没来得及说再见，就退出了舞台。
越走越远……
“你要成为光，你发誓……”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