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誓言(2)

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而我胸口的她的胸膛正在不断渗着鲜血，一下子，口中又吐出了无数红色的液体。
“不要！求你不要死……”
“之……之恒……”
“不要说话了！我去找手机打救护车！你在这里休息！”
就在我正准备把女人放下来时，她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抓住我。
“我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听我说几句话吧……”
“不会的！不会的！”
“之恒……你很强大…你有普通人没有的力量，你要用这股力量……去守护他人……”
“不要再说了……你会死的……”
“无论何时，我都会相信你…陆之恒，你要这么做，并非是因为光明就在那里……而是……你就要成为大家的光……”
女人和昨晚一样，艰难地把手放在我结了痂的脸上。
“香姐……”
“你……发誓……”
“我……我……呜呜呜……”
泪水不断地打在香姐的脸颊上。
“我…我发誓！我对不起你，香姐！一直以来……谢谢你…”
“没……关系……我…不会…后悔……”
说完，女人的手就从我的脸上掉了下去，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五条血迹，我伸手去抓，却没能抓住，那只右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她，也失去了呼吸……

“……”
“啊啊啊啊啊！”
太阳渐渐从东边升起，但少年在黎明下凄冷的哀嚎染红了整片天，渗入人们的心脏。
……
那一天的清晨，来了很多辆救护车，把香姐抬走了，救护车上的医生反复检查后，都遗憾地摇摇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还请节哀。”
我紧紧地攥着香姐的右手，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了。
“再哭下去，泪腺会坏掉的吧，坚强起来。”
一旁年轻的护士拍了拍我的背。
好痛。
……
我最后还是没有回到医院，而是直接去了学校。
我不知道逸飞和梦仪他们怎么样了，但是我，确确实实地后悔了。
即便我，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
“想要退学？”
我的老师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对不起老师。家里的情况……”
“……”
我紧张地攥着拳头，脸上结的痂在老师看来特别吓人。
“之恒……你是我们当中最优秀的学生。”
“我并不知道。”
“但是你这次学考测验考了0分。”
“对不起老师。”
“告诉我，这次测验多少道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