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5章：大东沟（34至36节）(8)

准备混战
第一游击队即刻解散编队。吉野将会专心致志攻击致远，通报舰八重山、千岛，则要把靖远当作目标。两舰舰长毋须向旗舰事事请示，可以按照自身判断，向舰员下达除撤退之外的一切命令，“以海上男儿的大无畏气概”，积极向华舰发起进攻”。
八重山号舰长梨羽时起，与千岛号舰长植村永孚，等这道命令很久了。他们不等旗舰发完所有约定暗号，便迫不及待地拨转舵轮，转头冲向叶桐侯指挥的靖远号。
吨位更大的八重山，几乎以垂直角度航向靖远左舷，试图从正面发动进攻。鱼雷更多、航速也更快的千岛，则是绕了一个大弯，打算用惹眼的八重山掩护自己，从靖远舰艉方向实施雷击。
这两艘通报舰，原本就把鱼雷当作主要武备。无论日常训练还是对抗演习，通报舰都少不了雷击靶船这一项目，在上面耗费的精力远胜舰炮。之前的憋屈炮战，令军官、兵曹、水兵都是满肚子火气，迫不及待要用看家本领找补脸面。

叶桐侯并没有马上意识到事态严重。一游解散编队后，他甚至对萨长舰长颇为轻蔑，认为八重山、千岛是在自投罗网。老叶认为，靖远的舰炮火力是敌舰数倍，如果炮战距离减少到一海里，那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敌舰击成重伤；日本舰长主动挑起近战，实在是过于焦躁，乃是败笔中的败笔......
但老叶忽略了一个问题：想要击中加速到20节以上，同时不断改变航行的敌舰，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从1335时开始，靖远号不仅没能命中敌舰任何炮弹，自己反被鬼子的120炮与76炮击中两次，位于舰艉的一门马克沁机关炮重伤报废。
鱼雷是非常危险的
打到甲板上的日本炮弹，令叶桐侯嗅到了危险味道。他立即向邓正卿发报，希望致远号抽调部分火炮，帮助僚舰驱离萨长舰只。然而致远管带看得更远，老邓直接在回电中下令解散编队，同时建议靖远号实施“大胆的战术机动”，想法设法同敌人拉开距离，千万别给萨长通报舰机会发射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