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世界】风闻者与龙少女(22)

“恭喜，是蜉蝣的碎片。”
潘不信邪地掏了掏口袋，碎片果然不在身上。拿回碎片，本已黯淡的碎片又发出了光，领着潘来到了一座豪华的宅邸。双开的铜制大门上刻着一行字：
“两扇门后，有一扇藏着能置人于死地的机关。
“选择吧。”
潘环抱起双手。这两扇大门的使用痕迹有着明显的区别，一扇显然经常使用，另一扇就像新的一样。不过，既然一扇里面是致死的机关，那房子的主人必然不想让很多人进来，知道进门方法的定是少数。于是乎，潘叩响了更新的那扇门。
“恭喜，请进。”
屋里坐着一个魁梧的兽人。他先解答了潘的疑惑：那些机关全是为了抵御外族入侵而建造的。可是现在已经用不到了。兽人最终没能抵御住人类的骑士，全部被奴役，成了人龙战场上的奴隶。说话时，那兽人语气中丝毫听不出家园被毁的悲伤，或者对人类的仇恨，和之前那对兽人一样，冰冷而僵硬。说完，他也伸出两只手。

“在老夫的左手和右手里，只有一只藏着你想要的线索。
“选择吧。”
“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
这次，潘没有选择给出的选项。
“为什么？”
“那些所有角色都是你扮演的吧。”潘用剑敲了敲地面，传来空洞的声音，“你的声音是从地下传出来的。”
“除非让我见到你，不然我没办法相信你。”
“合格了。”
醒来的潘浑身酸痛，她依稀记得自己眼前一黑，就掉进了这个石窟。
潘在这深不见底的洞里摸索半天也找不到向上的通路，口袋里的碎片也不知何时被磕出了裂痕。上穷水尽之际，忽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石廊里回响。
“是阿尔托让你来找老夫的吗？”
“您就是梅林？”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潘只得一边应着，一边循着声音向石窟深处走去。
“那家伙还在雾霭沼泽开店吗？”
“对，师父一直在那里，等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