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十回～第十一回(28)

这样说着的时候，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咬住自己的衣襟，用力一撕，将缝入其中的某件物事噙在了口中。
看起来，那好象是一颗药丸。
樱内猛然警觉。“掰开他的嘴巴！”她向羁押犬松的藩兵大喊，“不要让他吞下去，快！那是——”
但是已经晚了。犬松狠狠地咀嚼了几下，将药吞进了咽喉。
“诸位大人，现在，即使我想说，也无能为力了。”他得意地扬起头。
说完这句，他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忽然从藩兵的手中滑脱，重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抖动着，发出时断时续的惨叫。
“那是什么？”松浦气急败坏地问。
“砒霜，鸦片，不须猫【注2】，牵机【注3】，断肠草，乌头，蛇唾——”樱内懊恼得直跺脚，“什么毒物都有可能，什么毒物都无可挽回了！”目下能够寻得的唯一的罪人，竟然就这样在她们的手掌心里顺顺当当地来了个自我了结。尽管主谋之死，可能令天明时的叛乱因群盗无首而化为泡影。但是隐患却并未消除。那些铁炮，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白帷主，不也仍然没有下落么？如果不将他们一网打尽，想要推翻幕府的他们，又怎可能甘于从此隐没呢？
明堂寺犬松的叫声越来越尖利。“事已至此，”松浦叹息道，“给他个痛快吧。”

她伸手去拔胁差，但天龙切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日向大人，”她说，“请让我来。”
“你？”松浦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她说。“这个恶棍打伤了樱内大人，”她指指樱内流血的肩头，“不将其手刃，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善子，”松浦皱眉道，“你从前杀过人么？”
“日向大人第一次杀人之前杀过人么？”天龙切倔强地盯着松浦的眼睛。
“那么好吧，这家伙就交给你了。”松浦摊摊手。
樱内莫名其妙地看着天龙切，妖刀拼命向她使眼色。
“拖到那边没人的屋子里去。”她对樱内说。“小孩子不能看这个哦。”
“喂，小善，太小看人了吧！”流火愤愤不平，“不过是斩首而已，我见得多了！”
“谁说我要‘斩首而已’呢？”天龙切阴沉地反问。“我可不是要给他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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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广间隔壁的小书房，樱内吃力地放下仍然在尖叫抽搐的犬松，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问天龙切：
“我说，你又有什么堕落的点子？”
“啊，这次你问着了。”她双眼放光，露出虎牙，“本宫啊，这次的打算，还真是非常，非常堕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