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五回～第七回(17)

“殿下与樱内下总大人又是何关系呢？”渡边对樱内的抗议充耳不闻，而是反问“善子”。
“樱内大人是我的主……我是樱内大人的主君！”天龙切叫道。
“原来是主君与家臣的关系啊。”渡边掩口而笑。
天龙切的脸越发红涨，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黑泽左京及时地介入了。
“善子，闲话且请慢提。”京都所司代用长辈的身份淡淡地说。“御若年寄阁下不远千里长途跋涉上洛，必有要务。”
“善子”只好噤声，坐回到原本的位置上。但她依旧不依不饶地嘟起嘴巴，眼神凶巴巴地，一会儿盯着樱内，一会儿又望向渡边，活像一头饿狼正在揣摩比较两位美人中哪一个更可口。
樱内假装完全没注意到。
“的确如左京大人所言。”渡边伊贺对黑泽点点头。“在下有要务在身。”
“那么且请伊贺大人先将正事赐教。”黑泽左京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
“那是自然。”渡边答道。然后她忽然收起笑容和恭敬的语气，阴沉地说：
“然而此番的正事，在下不能在这里说。”她顿了一顿，环视樱内等人，“——也不能对左京大人以外的诸位说。”
黑泽像是预料到什么，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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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首座阿部伊势守、老中久世大和守，若年寄渡边伊贺守，面奉左大臣兼左近卫大将、源氏长者、征夷大将军德川公口谕，传谕京都所司代黑泽代弥——”
渡边伊贺像朗诵檄文一样悠长地宣读着，读到京都所司代的官职时，她停了下来。间隔片刻后，是黑泽左京低声而恭敬的回答：
“黑泽左京大夫兼丹波守代弥，敬聆德川公口谕。”
“黑泽代弥，吾但知汝名高天下，焉知汝名不副实。京都乱象如此，实乃汝有负老夫所托，可否知错？！”
渡边伊贺忽然厉声问道。
“卑职知错。”黑泽的声音包含痛苦。
在廊下拐角处竖耳倾听的樱内打了一个冷战。她不安地望向对面的松浦日向。幼名为三千代的那位家臣，此时全然没了之前亲切和蔼的笑模样。但见她脸色铁青，似乎连黑眼罩后已经失去的眼睛中都有火焰在跳动。
宣谕仪式是在大广间进行的。此等庄重严肃的典礼，当然不能在之前那局促的小房间草率从事。虽说依照幕府仪制，将军宣谕的内容只限于受谕者本人聆听，其他人等一律不得在场，但大广间并无隔音的铜墙铁壁，在外间候命的松浦和樱内等人——恐怕附近的其他黑泽家臣和执事人等——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