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枫丹旧事《正义的补集》（中）(5)

马蹄声静静响着，卡文迪许忽然发觉不对劲，马蹄声在远离自己！
车厢和马当然是连接在一起的，拉车的马忽然远离自己代表什么？
卡文迪许迅速弹起，想打开身边的门，但发现门已经锁住了！
另一边！卡文迪许刚朝另一边的门扑去，脚下忽然天翻地覆，整个车厢好似腾空，卡文迪许再也站不稳，狼狈地滚倒在车厢里。随即便是车厢剧震，和近在耳畔的重物落水声。
此时车厢壁已经成了地板，卡文迪许用手一撑，感受到了一丝凉意，是水！
卡文迪许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连同车厢一起掉进了水道里！桥呢？联想到水道和桥，答案终于显现：是橡木水道的断桥！
车厢并不密封，水正从各个角落渗透进来，门缝尤其像在往里喷水。
赶紧出去！该死的车夫，居然把车……不对，不对！卡文迪许猛然醒悟，马过去了，独独把车厢留在了断桥上面，那马是怎么过去的？中间蹄声没有断啊！
没时间思考太多，卡文迪许用力敲了敲车窗，发觉玻璃还挺厚，这哪儿是出租马车该有的规格？
水已经盖过了脚面，卡文迪许提起手杖，另一手遮住头脸，准备对车窗来一下狠的。

“建议你不要。”头顶不远处，有声音飘下。
卡文迪许动作放缓，最后停止：“是你？”
“是我。”安格斯从桥的断口低头看，卡文迪许从车厢的窗户往上望，两人视线再一次交汇。
“你如果现在打破玻璃，我就只能送你一份大礼了。”安格斯抬头平视，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断桥另一端推来一只箱子，听到与石质桥面摩擦的声音便知道它的沉重。
“你这可不可以算刑讯逼供？”卡文迪许恢复了微笑，像个绅士一样，在倾斜的车厢里拄着手杖站稳。
“我就不说亲口听你承认罪行这种蠢话了，我只是在等一件事。”
“等什么事？”
“等你在生死危机时用神之眼这件事。”
卡文迪许沉默了。
在远处昏黄路灯下，在橡木水道的断桥口，皮马甲短发不戴帽的低头少年，和半沉车厢里，正装革履仪态翩翩的抬头绅士，两人目光相撞，有如对决。
“你是怎么这么快的？”卡文迪许好奇道。
安格斯很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按你的谨慎和滴水不漏，也许第二天都算迟了，我在猜到真相的那一刻就决定立刻行动。至于安排……竭尽全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