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枫丹旧事《正义的补集》（中）(2)

“在晴天因雷击而死，在夏天却在湖中冻死，这种我们一般都写‘死因不明’，因为没法和家属解释。”
安格斯想到了什么，深深吸了一口气：“……神之眼。”
“对。杀人者有神之眼。”法医小姐拿出纸笔，刷刷写下一行字，“一般我们不会和家属说明，但你看来不需要我们善意的谎言。”
纸条递来，安格斯接过，上面写道：
死因：脑部急性缺血。
“会是哪种神之眼？”安格斯问道。
“我们都没有神之眼，没法知道。”法医小姐摊手，“也建议你不要去寻找真相。”
安格斯看向警官。
警官顶着安格斯宁定的眼神，皱了皱眉：“我们不能做有罪推定，否则任何一个有关联的人都会是罪犯。就算你要找特殊警察部门也一样的，他们都是神之眼持有者，但出动也要完整的证据链和逮捕令。”
安格斯低下头：“我想和我弟单独待会儿，以受害者家属的名义。”
安德烈惊讶地抬起头来。
“好的。”警官戴好帽子，“我在审讯室门口等你。”
法医小姐也和警官一起离开。
安格斯最后看了一眼手上的纸条，拿起法医小姐遗落的笔。

“哥……”安德烈小声唤了一下，“你要……”
“帮我个忙。”安格斯把纸条翻面，垫在大腿上奋笔疾书：“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弟弟，帮我个忙。”
……
审讯室门口，大卫警官靠在门边没有进去，看到安格斯回来，道：“你的弟弟呢？”
“他作为目击者，已经指认过所有的嫌疑人了吧，他说他很累，我先叫他回去了。”安格斯叹了口气。
“你也很累吧。”警官推开门。
“哥哥和弟弟总得有一个人累点。”安格斯跟着进去。
审讯室里，小警官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听到门开，他连忙跳了起来：“队长！”
警官点点头：“尸体做了解剖，所以弄迟了些。情况怎么样？”
安格斯跟在警官后进了屋。他仔细看了看屋中央坐着的卡文迪许，后者正用比较松垮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微微抖腿，闭目养神，听到“解剖”两个字，按一定节奏颤动的膝盖停滞了一下。
小警官道：“都记下来了！”
大卫警官上前检查，小警官撕出许多小纸条，写上显影时间，放在相应照片下方，井井有条。
大卫警官满意点头，逐条对应，检查时间，又把盒子里的相片取出检查。卡文迪许也坐直身体，看着警官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