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死了凯蒂猫(5)

“你和李洛洛有来往吗？”
“有的，她找我咨询过几次做美甲的程序是怎么样的，也上门找我护理过几次指甲。”
“你过去见过她的猫吗？”
“当然，”美甲师顿了顿，“其实说来有点奇怪……她其实经常来找我做美甲或者手部护理，但是有一段时间很久没来，再一次见到的时候她来找我问有没有适合凯蒂做的美甲，我有点惊讶，和她说，小猫没办法做美甲，但是或许可以上宠物店修建一下爪子？我这么告诉她，然后她没回答我，就离开了。”
“她做的指甲颜色和款式还有印象吗？”
“大多是色彩比较艳丽的，比较多的是红色、玫红色之类的，红色比较多，款式的话一般只是涂单色，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她是什么时候找你咨询给小猫做美甲的？”
“大概是两个月前吧。”
民警盯着美甲师的眼睛，问：“当时凯蒂看起来怎么样？”
“很乖巧、温顺，”美甲师回忆道，又有些懊恼，“李洛洛一直抱着它，事实上当时好像是低着头，还是什么，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凯蒂很听话地在她怀里。”结束问询后，警方沉思了片刻，最终拿起手机拨打电话。他看着眼前的人。
“姓名。”

“李洛洛。”
“年龄。”
“27岁。”
“职业。”
“无。”
“养宠物多久了？”
……
“警官，”李洛洛抬头打断民警，浓密卷翘的睫毛在垂直的灯光下在脸上印下两片阴影，卷曲的头发有些杂乱，放在腿上的双手指甲有些残缺，“不好意思……警官，请问，杀死凯蒂的凶手找到了吗？”
民警看着李洛洛褐色的瞳孔，双手交叉着着放在办公桌上，手肘下是一个文件夹。
“没有。”
“是吗。”
李洛洛愣了愣，“为什么呢？我说了凶手就是在那三个人之中呀……警官您只需要查证一下就……”
“如果警方办案只听从和根据一个人的一面之词，整个公安队伍和公安系统怕不是要乱掉，”民警一边挪开手肘把文件夹打开，一边打断李洛洛的话，“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
“那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一定是杀死你的‘凯蒂’的凶手？你认为他们的动机是什么？”民警也不看李洛洛，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纸张。“我当时报案的时候说了呀，”李洛洛有些犹豫地开口，唇色苍白，“画家因为我不肯让他画凯蒂而生气、护士因为我的指责而心生怨气、美甲师因为我一直在照顾凯蒂很久没有光顾她的生意觉得凯蒂抢了她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