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门后·其间(8)

“呵，你、你不敢......”普罗旺斯感到胸腔被对方的肘部所压迫，一时间只有出气的声音更明显，能被伏在她身边的清道夫听见。“你听好哦......现在，他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会恨死你的，你害怕......所以你不敢。你是女同，法律也会为我们惩罚你......”
“你说我是女同吗？”她噗嗤一声放出轻细的笑来，“是啊，这是我更深层的秘密。现在被你知道了，但这又如何？既然这世界灌输给你的都是所谓女同有多可怕之类的论调，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下好了——”
她在女人挣扎的惊恐表情中压在她的肩边，如同品鉴什么精贵但又没有在手中久持之必要的绚烂宝石。清道夫满不在乎的忽视掉对方的呵骂，就从她最光洁细腻的部分开始动起，持续到那些烟熏似得绯色片迹都无法消退才有所停止。最后毫不讲理、粗暴的压在对方齿前——这完全不像是出于怜惜和喜爱而进行的行为，而是因为愤怒和某种发泄的需要才仓促成就的举动。清道夫的眼中满是矛盾和厌恶，她只觉得顶着那孩子的脸、说出这种话的人恶心至极。但自己又偏偏没法对这样相像的身体呕吐出来，施以痛打和暴力。于是只能像是满足自己沉寂四年之久的孤寂一样、像是把此时的普罗旺斯当做死者的替代品一样温柔的折磨。

“你......！”
“你最好小点声。”她讽刺的刺进刮去茸毛的垂珠正中，“你说，要是被博士看到的话，你是否就和女同别无二致了呢？这可是死刑，只要走错一步，你们就万劫不复。”
女人淡紫的发瘫在舰板上，像极了被人甩干水后晾晒的拖把。普罗旺斯无法相信——大概是对这样急转直下的情况认识不足。事情跳脱于她的猜测，同时也确切的让她陷入某种禁忌的意识模糊和错乱的感情中。普罗旺斯狠狠的瞪着她，但随后又被自耳侧传来的酥麻感觉搅扰到无法思考。清道夫则更不在乎，她原先准备不加掩饰的询问普罗旺斯感觉如何？究竟是刺激大过屈辱抑或屈辱大过刺激。但她猜到即使自己询问也无法从女人口中得到答案，所以无论如何她也懒得再问，只是在女人失神的一瞬用终端拍下她不忠的模样，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一边轻巧的起身。
清道夫说：虽说你很恶心，可我多少尝到了另一个人的味道，姑且算扯平。
普罗旺斯默不作声，但自发丝透露出的目光来看，一时让清道夫分不清那是恨还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