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传情]不谈爱情的情书(2)

第一名的所有课本上一个字都没有，书页也不卷角，永远堆在一起像发书小哥。小李没有听过他骂人或者不文明用语，他对人好像永远有礼貌。
小李做过关于他的美梦，在楼梯间追逐，每一次都快能抓住第一名的手，又差点抓不住，第一名会耐心的等她。梦里白雾弥漫，不用醒来就可以明白其虚幻。
小李对外是个怎样的人？高考谢师宴过后，数学老师不知道哪里去了，等找到时不知哪个外面的人欺负老人家一口残牙，整个嘴里糊满鲜血。但是，这种心酸时候，还是有好多女孩子找第一名告白。小李看着一个金鱼般华丽的女孩子和第一名说了很久的话，学校飞蚊灯远远地照射，小李还觉得有几分浪漫，趁机凑了把热闹。小李高中还有什么高光时刻？无厘头地把马尾从根部剪断，在小卖部买了和超贵的烟藏在小包里……
该死的宿舍关的很早，小李高考完后，凄惨地在花坛石条上做了一夜。学校的灯慢慢一盏盏熄灭，留下几座高的孤零零地照着，世界变成一个巨大的灯泡，小李就是钨丝灯芯，思维不断气化。橙色，紫色，深层的黑，深蓝色，黄色，粉色，浅蓝色，小李熬夜看过的最漂亮的夜晚和黎明，有五颜六色和桂花香。
岁月易逝，年华渐长。小李慢慢长大，认为自己短暂悸动的是个想象的干净少年，并不是那个第一名，就如水仙花的倒影。后来，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第一名上课会把书立起来悄悄打游戏，晚上会熬夜看小说，和金鱼女生短暂在一起后被女生劈腿……这部少年个人志逐渐详细，形象鲜明，不过确实与小李画出的白描分离。

小李和第一名高中有过什么故事呢？极为剪短，甚至可能比男生的寸头还短:小李有一个关于长的代数式化简的数学题不会，转头问后桌的第一名，后桌男同学讲解过后说“最后验算就可以了”，小李问到“怎么验算”，第一名“带1，2，3到原式和你的结果呀”，小李脸一瞬间爆红。
如果无疾而终的暗恋算爱情，那么小李还是不能在爱情两个字上写出什么体会。只是，爱情到底是什么呢？长的好看的脸不一定有好的品格，有好的品格不一定要拥有。有时还没遇见有人就已经把你纳入他的规划之内，有时有人告诉你爱情不会有家庭重要，有时有人说爱情是荷尔蒙，有时有人说爱情是占有，有时有人说爱情是完善自身后相互愉悦，有时有人说爱情是补足自己先天缺的另一半……所以，爱情到底是什么呢？小李不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