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坟墓 二次燃烧(3)
妈妈今天带我去捡栗子,栗子像蚕宝宝挤在ci球里,妈妈说别抬头,小心脸。我全程弯着身子,却禁不住往天上看。他用笔在上面一笔一划写下“刺”,心里有块地方凹凸起来。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
今天□□和我吃到妈妈托朋友带的饺子,猪肉大葱,南方人的□□没吃过这样的饺子,很欣喜。瑞雪兆丰年,我俩在床铺上吃着雪景的第一顿饺子,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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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寸了寸鼻子,墨镜下的眼睛在水光中溃散了城墙。
从他患病以来,他禁止母亲和朋友的探望,他曾珍视的忧伤害了他,后来他明白没有忧伤是恶的,只有异化的堕落式的自我戕害。
“大傻子,大傻子!”窗台上的鹦鹉嚣张地叫着。
“最近感觉怎么样?”护士小姐亲切地与他交谈,身上散发着他梦中的雏菊清香。
几年后,他的新书上线了,三小时内全网预售一百万册抢购一空。里面有这样一句话:
人永远不会放弃做英雄的机会。就像一个绝望的人选择死亡也要以仪式化的方式,割腕要在浴缸,上吊要穿着华丽。退一万步讲,死生遥望两栈雪,透彻却有数更寒。当一个人将自己全部的勇气兑换死的壮丽,那么他会在天堂为每一朵希望的雏菊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