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三 故人重逢(4)

“这个是你这个是我。”莫方点着一高一低两只天鹅说。叶子听了心里一沉， 无端地觉着不祥，像听谶语一般。两只天鹅是擦肩背向而游，高的那只直颈昂首，低的那只低首垂眼，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叶子再次深觉不吉。她知道此刻她拥了莫方轻吻一下，说：我爱你，或我很喜欢，才合乎气氛，合乎情理。然她只干巴巴说了一句：“很漂亮。”莫方有些扫兴。
叶子问他在西安进展如何，莫方说：“讲些开心的话给我听好不好？我的这些事，你不要管。”
“那，你的哪些事我可以管？”叶子 问。莫方揽了叶子说：“你说呢？”停 一歇，他又 说：“我那个朋友，陈焕良，以前跟你起过，想来西安。如果他来了，事情会好办起来。他做生意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