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回收计划》

“叫什么名字？”
“啊？我吗”
女人似乎刚从一些回忆里挣扎出来，整个人显得心不在焉。
男人抿了抿嘴。
“对。”
“零。”
男人的视线从表格上抬起来，扫一眼对面女人的脸又滑了下去，然后在“姓名”的后面快速地画了一个圈，像一截断掉的绳索。
“以前从事什么工作？”
“工作？”
“就是，你平常白天都干些什么？”
对面的女人垂下眼皮，原本搭在腿上的手也慢慢收成拳头。
“我白天...和新手们打比赛，教他们战斗规则，然后，”
女人停顿了一下。
“负责把基础武器交给他们，再回答他们的问题。”
女人皱眉，像是在努力回忆，最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对，这就是我的工作。”
她慢慢地吐一口气出来，又把大拇指缩进拳头里，停顿了两秒最后谨慎地开口。
“抱歉，出来之后，我的记性好像一天比一天差。”
男人没立马回答，低着头在纸上快速地写着东西，头顶的电扇继续转动，吱吱呀呀的声响在沉默的空挡里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