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三 你变漂亮了(4)

叶子坐在自己房间里，听莫方在隔壁跟父母娓娓而谈广东的风土人情，心里蛮自得。将进十点钟，莫方过这边房间来。
“你还能挺能说得。”叶子笑侃他。
“不是你叫我聊聊联络联络感情吗？我敢不从命。”莫方脱了鞋坐在炕沿上。
“洗洗脚 吧。”叶子说。
“我正想说呢。”
叶子剜了莫方一眼，跳下炕去给他兑了半盆热水，拧了热毛巾给莫方擦脸。待他洗完脚，叶子拿擦脚布给他擦脚，他坐得太高了弯腰不方便。完后，叶子又去给他倒洗脚水。莫方贴着叶子耳边说：“真是个好老婆。”叶子拧了他的耳朵一下。
“干嘛去？”见叶子往外走莫方问。“给你烧烧炕。”
早上叶子穿好衣服脸都没洗，就去莫方住的房间。莫方已经醒了。
“睡得好吗？”“还行。”“冷不冷？”“不冷，你们家的床，”“傻瓜是炕。”叶子笑着纠正他。
莫方 也笑：“你们家的炕 收拾的蛮舒服的。软软和和的。要是咱俩一起睡就更好了。”
“找揍是不是？”叶子拍了他一巴掌。
“我的意思 是各人睡各人的。”
“你有那么规矩吗？”莫方笑：“我也就过过嘴瘾说说罢了。”

“行了，别惹我抽你，快点起来洗脸刷牙吧。不是说今天去西安吗？”
“你送不送我？”
“送你到县城。”
要走时，莫方竟恋恋的。叶子笑：“我家人对你还不错吧。”
“好，在你们家觉得有家的温暖。”
“你们家没有吗？”
“不同的，我说不好。总之我们家的气氛让人拘谨，我那些朋友都不爱去我们家。”
拐上青年路，路口坐着五六个青年。何战军叶子的东邻，跟叶子打了个招呼，五六个人个个都盯着叶子看。
“他们干嘛那么看你？”
“那是因为我身边跟了个你。”
“我看是因为你今天漂亮，这葱绿的毛衣你穿着很合适。”
“原来是说衣服漂亮。”
“相互映衬嘛。”
到了县招待所，莫方收整好东西两人便拥坐在床上。莫方的手很快又伸进叶子衣服里面，叶子一阵发慌，嗓子 发干。见叶子没反对，莫方又掀开叶子的上衣俯在叶子胸上。叶子一阵颤栗。他们是第一 次 这样亲近。在叶子亲吻好一会儿，莫方将手放在叶子裤腰上说：“啊？”
“不行。”叶子强行挪开了莫方的手，不忍看他脸上的失望，搂了他轻声道：“这样不好。”